有沁人的酒香徘徊不去,似是一隻若有若無的纖手,正在肆無忌憚的撩撥著他的心絃,一下一下令他深深迷醉,那柔嫩酥軟的觸感,一如往昔那般甘甜美好,使他忍不住加重力道,更加兇狠地去tian噬她的唇瓣,一遍又一遍,碾了又碾!
本來文浩就在沒日沒夜的瘋狂想念著她白嫩如花的嬌軀,但每每衝動時,都顧忌她的精神和身體全都沒有復原,所以就給強忍了回去。
今天在藥力的催化折磨下,忍不住的想要把她狠狠壓到床榻上,隨意擺佈成他喜歡的任何角度,大力的衝殺一番,好滅掉身上那不斷攀升的欲﹡火,可是,看到了她借酒消愁的醉吟,哀怨淒涼的獨舞,宛如一朵牡丹獨孤的綻放盛開,豔麗生輝,煞是惹人憐惜,讓他實在不忍心,再在她身上留下任何一絲傷害。
但,現在是她主動來招惹他的,他又不是柳下惠,也不是個願意委屈自己的人,而且早被媚藥折磨的快要發瘋爆炸,既然她都自願了,那他就再也沒有顧忌,定然是要把之前苦苦壓抑的欲求,全都從這具妖媚的身子上討回來,好好的飽餐一頓她蝕骨**的美好,來滿足自己心中那一頭狂暴而飢渴的欲獸。
茗慎羞紅滿面,無法呼吸,覺得自己宛若在油鍋中,被他吻得魂不附體,甚至渙散,出於本能的微微掙扎了兩下,身子無意識的軟磨輕蹭,卻不知,此刻正在火上澆油!
欲﹡望一旦爆發,就如衝破堤壩的洪水,在難以控制,文浩的唇落在她誘人的頸項,狂烈的吸吮著她比白絲綢緞更加柔細的肌膚,一手撫上她的胸前,在充滿彈性的渾圓上不知技巧的揉捏。
“疼。。。。。求你。。。。。。溫柔一點。。。。。。”茗慎又羞又怕,修長的脖子後仰,迷離的熱氣湧上來,皓白的肌膚染成粉色,金縷衣被蹂躪的半敞開來,露出雪白的玲瓏香肩,盤在髮髻上貴重的金步搖也歪歪斜斜,流蘇伴隨著因吃痛沁出淚來,紛紛在風中零散!
文浩並未理會她的苦苦哀求,反而被她小小的抗拒給激的更加粗暴,手掌輕重不分的搓揉著她彈性飽滿的酥胸,感覺到那股絕妙的絲滑直透掌心,快美難耐,心頭如被蘸著甘露的柳枝點了一點,舒服得不行,不由更加粗魯大力揉捏起來。
茗慎感受到了他的加力,嬌軀開始輕輕如蛇扭動,肌膚變得猶如紅玉一般,香汗淋淋,醉人的酒香和女子香,使他體內壓抑許久的灼熱,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滲透到他的四肢百骸,刺激得全身的獸血全都沸騰活躍起來,頃刻間再也忍耐不住,把她重重壓在了硃紅的廊柱上。
“這裡,不可以,我們回寢殿。。。。。。。。。”茗慎嬌羞的別過頭,逃避著他火熱的注視,忍不住流下了淚水,在大殿外的走廊上做這種羞人的勾當,屈辱的感覺令她感到渾身難受。
“來不及了!”他粗重地喘息,眸色漸漸暗沉,已壓抑許久的理智,在她的輕吟中統統摧毀瓦解,聽得“撕拉”一聲脆響,金縷衣被他撕裂,明珠噼裡啪啦的灑了一地,冷冷空氣中,她的軀體猶如羊脂玉雕塑成一般,遍體因為羞赧而透著紅潤,透著嬌香旖旎,彷彿一朵盛放的鮮花。
女人香,英雄醉,他再也耐不住體內不停焚燒的欲﹡火,急切抬起她的一條腿扛到肩頭,兩手緊扣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毫無技巧的貫入她的緊澀的體內,緊緻的包裹和高溫箍得他生疼,因受不了這樣慢騰騰的疼痛,突然一衝到底,整個人也跟著全身緊繃的熨帖上她的玉肌,似乎要把她的整個人都佔據在自己懷裡,把她整個都佔據在自己的人生裡,嵌入他的骨血裡。。。。。。
“求你。。。。。。輕一點。。。。。。。”茗慎眉心緊皺,面上紅暈遍染,半閉的眼中有哀求之色,嗓音也變得迷離沙啞,卻有一股欲拒還迎的氣息,惹得文浩更加野蠻地進攻起來。
茗慎憐惜他中了媚藥的緣故,格外乖巧的由他胡作非為,自己只咬著唇默默忍受著,漸漸柔順成他身下的一汪春水,任他像頭暴躁的野獸攻擊敵人一般,重重的撞擊著自己,只覺得自己的三魂六魄都快被撞出了體外,沉浸在他製造的心悸中痛並快樂著。。。。。
他的眸色就沉暗無底,望著茗慎嬌吟喘息的撩人神情時,竟然失去了控制,渾身的肌肉都在爆發出力量,隨著他的起伏,力量越發的充足,出了一身的汗水,髮根都溼透了,汗水一滴滴地落在茗慎潔白的肌膚上,那麼的性感,又那麼的萎靡。。。。。
廊間月下,並香肩相勾入嘗,顧不得鬢亂釵橫,花嬌難禁蝶蜂狂,茗慎低低的哀求著,在他一次又一此的暴烈的衝刺中如笙如蕭如訴的呻﹡吟,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