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國家媒體。”年輕記者不忿地說道。與史志權相比,他和老記者供職的那家媒體勢力要大得多,在各種場合都是能夠橫著走路的。
老記者恨鐵不成鋼地斥道:“你以為國家媒體就了不起嗎?你知道曲陶背後是誰?”
“誰啊?”年輕記者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大秦集團,秦海,你不知道?”老記者道。
“秦海……不就是那個青年企業家嗎,他能拿咱們怎麼樣?”作為跑財經口的記者,怎麼可能不知道秦海呢?只是年輕記者閱歷還不夠,對於秦海背後的能量不太瞭解而已。
老記者低聲地在年輕記者耳邊說了幾個名字,然後眼見著年輕記者的眼神裡就透出了怯意。
“他是冀老的座上賓?”年輕記者不確信地問道。
“你現在明白了吧?”老記者哼了一聲,說道。
冀老在國家的地位是家喻戶曉的,如果秦海有冀老作為靠山,在大街上欺男霸女或者不太合適,但收拾一兩個國家媒體裡的記者,應當是不在話下。年輕記者雖然頗有一些自以為的正氣,但在這種事情上還是拎得清的。為了一個小報的同行把自己搭進去,好像有些不值得哦。
類似於這樣的對話以及心理活動,在所有記者中都同樣發生著。在見到曲陶的強硬手段之前,大家還存著一些天真的想法,覺得企業對媒體應當是有幾分敬畏的,即便是曲陶身後的大秦集團,也得給媒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