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他們的警察跟在後面。亦步亦趨,防備著他們藉機逃走。關連生還沒有從詫異中回過味來。他撓著頭皮對王培超問道:
“培超,這小鬼子是什麼意思啊?不會是我收拾他一頓,把他收拾乖了吧?”
王培超看了看關連生,想訓他一句,遲疑了一下又放棄了。超賽公司已經倒閉了,他們不再是合作伙伴。而是在大難來臨時即將各奔東西的同林鳥,在這個時候,他還何必花精力去給關連生講什麼道理呢。
“日本人只是懶得和你計較罷了。”王培超平淡地說道。
“你剛才跟他們說100萬,還有幫咱們離開,這是什麼意思?”何壽祥更關心的是這個問題。
王培超道:“你們沒看明白嗎?庫塞拉這次栽狠了。光拉咱們來墊背還不夠,因為咱們根本沒啥份量。他們要拉著曲陶一起下水,讓那些客戶仇恨曲陶。而要做成這件事,就必須由咱們來出頭。我想過了,這事對他們很重要,他們會願意花一些成本來做的。這個時候不敲他們的竹槓,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這樣一來,咱們和曲陶可就是死槓上了。”何壽祥憂心忡忡地說道。
“那又怎麼樣?”王培超淡然地說道。
何壽祥道:“你覺得秦總會輕易放過咱們嗎?”
“現在咱們還有什麼選擇嗎?伸脖子是一刀,縮脖子也是一刀。上一次,秦海已經給咱們下過最後通牒了,咱們那時候沒低頭,現在就算是送上門去給人家磕頭,人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