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工作組到過村裡或者廠子裡。我問了一下老郭,還有刑警隊的張朋他們。他們說這些天跟著工作組跑了不少地方,不過工作組一直都是站在山坡上拍照,或者路邊找個老鄉問問之類的,沒有到村裡去。據說是秦海下的命令,說是避免和村民發生衝突。”
“哼!”高學建從鼻子裡發出一個聲音,“他是擔心自己吧。他這樣一個前途遠大的年輕幹部。當然不會去冒這個險。再說,萬一發生衝突,就算他的人身安全不會受到傷害,傳出去對他的影響也不好。這些上頭的官員,才不會拿自己的前途去我們這些土包子磕呢。”
“那是那是。”王越連聲附和道。
高學建道:“不過。他走這一趟,不可能一點動靜都不弄出來。我琢磨著,他回去之後,肯定會交一個報告,把咱們杏川的事情說得一團糟。到時候省裡、市裡肯定會有新的要求下來,咱們也得做些準備了。”
“這種事情,也就雷聲大、雨點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們早就有經驗了。”王越不以為然地說道。
不怪高學建和王越遲鈍,實在是類似於這樣的事情太多了。小鋼鐵整治的事情,折騰了好幾年,省裡、市裡過來調研豈止十次八次,又有哪一次取得了效果?秦海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少年得志而又不接地氣的年輕部委官員,高學建相信,以自己的閱歷,耍弄這樣的官員是完全不在話下的。
在高學建、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