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足以讓他誠惶誠恐、汗不敢出了。
“跟小秦不用這樣客氣,你就叫他小秦。小秦這個人的好處就是沒架子,他原來是個青工,現在身家幾個億了,還像個青工一樣,我就喜歡他這個樣子。”陳賀千在旁邊沒心沒肺地評論道。
“沒錯,孫老師,在你們各位面前,我連當學生的資格都沒有,您還是叫我小秦吧,李老師、嶽老師他們都是這樣稱呼我的。”秦海說道。
“好吧……”孫玉智訥訥地答道,可是心裡那些震撼的感覺豈是一時能夠消退的。他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的陋室、破舊的床單、身上發白的球褲,一種莫名的自卑感在悄悄地滋生著。
對方學歷不如自己,年齡比自己要小得多,卻做出瞭如此大的成就,相比之下,自己那點書真是讀到狗肚子裡去了。如果對方是靠坑蒙拐騙、投機倒把發家的,如自己知道的幾個暴發戶一樣,孫玉智好歹也能找出一點心理平衡。可眼前這個秦海,實打實是靠技術起家的,他投資搞出來的熱噴塗工藝,讓自己也歎為觀止。在這樣的人面前,孫玉智真是一點優越感都找不著了。
“孫老師,您剛才說你鼓勵那些年輕人出國,超越初級階段,那您自己怎麼不走呢?”秦海岔開了關於自己身份的話題,對孫玉智問道。
孫玉智想了想,自嘲地一笑,說道:“也許是因為我偏執吧。”
“偏執是什麼意思?”秦海追問道。
孫玉智道:“我說出來,小秦你恐怕要說我唱高調了。我覺得,咱們這麼大一個國家,總得有人留下來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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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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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章 跟我走吧
秦海忽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動。
在前一世,他看過許多非常“理智”的文章,文章裡有理有據地分析了你為什麼要愛國,在什麼情況下可以不愛國。比如說“你愛國,國愛你嗎”,或者說“這樣的國家如何讓人去愛”。
事實上,在秦海穿越之前的年代,中國已然是從積弱積貧的狀態中掙脫出來,工業總產值全球第一、發電量全球第一、鋼產量全球第一、高鐵里程全球第一……說得直白一點,這已經是一個“值得”去愛的國家了。
即使如此,仍然有人告訴你這個國是不應該愛的,因為它的護照上沒有寫著“誰敢欺負你,我就揍丫的”,它的孩子沒有奧特曼那樣的強健體魄,它的下水道旁邊沒有油紙包和白鐵片……
而在90年代初期,國家還在遭受著西方的聯合制裁,經濟不振,連孫玉智這樣的知識精英都生活在困苦之中,“崩潰”二字並非只是弱智學者們的預言,而是實實在在懸在中國頭上的一柄達摩克利斯之劍。可以這樣說,在這個時候,任何最樂觀的人都找不出一點點愛國的理由。
可是,愛國需要理由嗎?
孫玉智一句簡簡單單的“總得有人留下來”,已經足夠了。他沒有什麼豪言壯語,甚至可能連他自己都沒有想過這件事有什麼偉大意義,他只是執著地認為,這樣一個國家,總得有人留下來做事。這就像當年迎著炮火,明知必死卻依然含笑衝向敵陣計程車兵,勝利與否與他們已經無緣,他們只是知道,必須有人去慷慨赴死。
中華民族5000年的歷史上從來不缺乏理智的聰明人。但這個民族能夠生生不息,靠的是無數偏執的守望者。
“孫老師,你跟我走吧。”秦海脫口而出。
“去哪?”孫玉智詫異地問道。
“我準備建一所材料學院,在安河省。所有搞材料的人才我都要。像您這樣的專家,月薪不少於1000元,一次性給1萬元安家費。初期提供兩室一廳的住房,以後再調大的。研究條件方面,保證實驗條件不低於你現在的實驗室水平,每年不少於10萬元的研究經費。”秦海像說相聲貫口一樣,嘩啦嘩啦地開出了一系列的條件。
“這……”孫玉智被秦海這番話徹底說愣了,他看看秦海,又看看陳賀千,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陳賀千轉頭看著秦海,說道:“小秦。咱們來之前,你可沒跟我說過這個。”
“我是臨時起意的。”秦海說道,其實他在陳賀千那裡的時候,已經隱約有了這樣的想法,只是還不確定。看過孫玉智的生活狀況之後,他便下定了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