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海濤道:“我這不是怕給多了她會覺得尷尬嗎。要不,一會吃完飯咱們再給一點?”
“這些出來讀書的孩子,都不容易啊。”秦海感慨地評論道,“這姑娘長得漂亮一點,還能出來端端盤子。如果長相一般的,就只能在後面洗盤子了,這在咱們國內,也就是後勤的大媽才會乾的事情吧?”
“小靜如果出來留學,我絕對不會讓她去端盤子。”寧默從女孩身上想到了自己的妹妹,“不管她讀書要花多少錢,我都會給她。”
秦海笑道:“你就別說這種話了,你現在好歹也是個百萬富翁好不好,中國比你富裕的人能有幾個?我看剛才那姑娘,肯定是普通工薪階層家庭出來的,家裡能夠供她上大學就不容易了,在國外的花費肯定不是她家能夠負擔得起的,她不打工還能怎麼樣?”
“就是。”喻海濤附和道,“別說咱們平苑那種小縣城,就是浦江市的普通家庭,要供一個孩子在國外讀書也是供不起的。”
他們點的菜不一會就送上來了,幾個人一邊吃一邊聊著天,三句話裡倒有兩句是在談論著剛才那個女留學生。寧默和喻海濤都流露出一種想拿些錢資助一下這個漂亮女孩的意思,秦海則想得更多,琢磨著能不能在美國設一個專門的獎學金,幫助一下類似的中國留學生,當然,代價是他們能夠為日後的大秦集團做一些什麼事情。
大家正聊著,餐廳裡突然傳來了一聲壓抑住的尖叫,隨後便是一件餐具落地的聲響,伴隨著一陣粗魯的咆哮。以秦海的英語水平,也無法聽懂那些骯髒不堪的美國俚語,只聽出其中夾雜著大量諸如“**”、“**”的罵人話。
眾人扭頭看去,只見一個女孩子急速地向他們這個方向跑過來,在她的身後兩步遠,跟著兩個白人壯漢,似乎是想要抓住她的樣子。沒等秦海反應過來,寧默已經騰地站起身,迎上前去,把那女孩護在自己的身後。
秦海和喻海濤都認出來了,那個奔跑的女孩子,正是剛才為他們點菜的中國留學生。
“怎麼回事?”秦海站起身問道。
“他們……他們騷擾我。”女孩用輕微的聲音向秦海等人說道,她的臉上不復有剛才那如花的笑靨,代之以滿臉的驚惶與淚痕。
“臭婊…子!賠我的衣服!”追上來的兩名白人中的一個指著自己胸前的一點湯跡對那女孩喊道,他想衝上前揪住女孩,無奈中間隔了一個寧默,女孩的身邊還有秦海和喻海濤二人保護著。
“是他們先拉我,手裡不乾不淨的……”女孩小聲地向秦海他們解釋著,在這種時候,也就是家鄉人才能夠給她以一種安全的感覺了。
原來,早在女孩為那兩個白人點餐的時候,他們就在風言風語地調…戲著女孩。女孩在餐廳裡打工,這種事情倒也算是見慣不怪了,只能裝作沒有聽見。結果,這倆人見女孩軟弱,便變本加厲,在剛才女孩送餐過去的時候,其中一個白人便把手伸向了女孩的胸前。女孩慌亂之下,打翻了餐盤,弄髒了那白人的衣服。
這樣一來,這倆白人就更找著理由了,非要揪著女孩賠償。女孩見他們動手動腳,知道不妙,於是趕緊逃跑,準備跑到後面去找飯店管理人員保護自己。路過秦海他們這一桌的時候,寧默挺身而出,把她保護了起來。
“先生,你的衣服可以由我們賠償,請你不要為難這個姑娘。”秦海走上前去,對那個喊得最兇的白人說道。
“滾開,黃皮!”那白人惡狠狠地回答道。
“你說什麼?”秦海怒了。他原本存著息事寧人的想法,畢竟騷擾女留學生這件事情,也沒法鬧大,對方如果願意收點錢走人,這事也就罷了。誰想到,對方一張嘴就直接傷害了自己的民族,秦海可就不能再低頭了。
“我說黃皮滾開!”那白人伸手便向秦海推去,他覺得自己的個頭比秦海等人都要高大,中國人又一向以溫和賢良而著稱,只要他耍耍蠻橫,對方是一定會屈服的。
秦海原本就存著氣,對方不動手,他也不便主動出手。現在見對方伸手來推自己,正中他的下懷。他稍稍偏開半步,伸出手抓住對方的手腕,順勢往前一拽,那個人高馬大的白人腳底下停不住,一頭就栽了出去,正撲在前面的一張餐桌上,各種餐具頓時稀里嘩啦地滾了一地。
另一個白人見此情形,也向秦海撲了過來。寧默早在旁邊等著,看到白人撲過來,他轉過頭,用背擋住那白人,再反手抱住那人的脖子,一哈腰,把那人從自己頭頂上翻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摔在了地上。
秦海、寧默二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