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永恆的敵人,但具體到每個人,舊日的恩怨豈是那麼容易忘記的。
“這麼說。只要是這個斯捷潘諾夫值班,我們就別想進門了?”秦海想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
肖偉浩苦笑道:“我們打聽過了,斯捷潘諾夫是保安隊長,所有的保安都聽他的。只要他下了命令,即使他不當班的時候,其他的保安也同樣不會讓我們進門的。”
“那麼,我們只能把要找的那幾個專家約到外面來談了?”秦海說道。
劉航插話道:“我們只有他們的辦公電話,沒有他們家裡的電話。而聽說赤塔航空工業聯合體已經停工很久了,辦公室的電話沒人接。”
事實上,秦海能想到的主意,肖偉浩和劉航也都想到了,而且也都試了一下,結果發現行不通。工廠的大門進不去,電話沒人接,想找個路人幫忙帶話也辦不到,而且可想而知,這些專家也不可能聽到有人帶話就會出來。如果進門的問題無法解決,那麼至少在赤塔這一站,肖偉浩和劉航就是無所作為了。
“二位領導別急。”秦海道,“總會有辦法的,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你有什麼好辦法?”肖偉浩問道。
秦海道:“這幾個人都是著名的工程師,在赤塔的科技界肯定會有其他的朋友。這幾天我們會去拜訪那些民用企業的專家,順便打聽一下誰認識他們,再透過這些人把他們約出來,不就行了?”
肖偉浩和劉航對視了一眼,一齊點頭說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
“二位領導還是先休息吧,車到山前必有路,我保證替你們聯絡上他們就是了。”秦海寬慰道。
“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如果聯絡不上,我唯你是問。”肖偉浩的心情終於變得愉快起來,經過這些天的接觸,他對秦海的能耐還是有所瞭解的,既然秦海敢打包票,想必還是有些希望的。
解決問題的辦法來得比秦海的預期還要快,第二天一早,眾人在酒店餐廳吃早餐的時候,秦海向因為醉酒而留宿在酒店裡的謝廖沙說起了赤塔航空工業聯合體的事情,想問問他是否知道哪些專家會與裡面的專家熟識,謝廖沙不以為然地說道:“你們想進航空工業聯合體有什麼難的,我帶你們進去就是了。”
“他們的門衛對中國人有成見,堅決不同意我們進去,你能解決?”秦海問道。
謝廖沙大大咧咧地說道:“這些事,一個門衛說話能算數嗎?”
秦海提醒道:“你只是赤塔的警察,而航空工業聯合體不一定會在意你的警察身份吧?”
秦海說這話,是基於他自己在中國的經驗。像航空工業聯合體這樣的大型軍工企業,一般來說都是由國家部委直屬的,根本不會聽地方的管轄。謝廖沙雖然有一個警察的身份,但在對方的保安面前,也不見得就能說話管用。
謝廖沙笑道:“我可不會以警察的身份去跟那個什麼斯捷潘諾夫說話,我有我的辦法,你就聽我的安排好了。”
秦海聽謝廖沙說得這樣篤定,也就不再說什麼了。他找到肖偉浩和劉航,告訴他們此事,二人聞聽都是喜出望外,連聲稱讚秦海門路廣闊,居然這麼快就在蘇聯找到了一個代理人。
吃過飯,謝其進調來了一輛卡車,車上裝了半車廂的各色中國商品。秦海、謝廖沙以及肖偉浩、劉航等人紛紛上車,一齊向航空工業聯合體開去。
來到工廠大門口,謝廖沙交代眾人坐在車上別動,自己跳下車,徑向值班室走去。值班室裡的保安見有人過來,也出門來盤查,坐在車上的肖偉浩看到,走出來的那個保安正是斯捷潘諾夫。
“把門開啟,我們進去有事。”謝廖沙用手指了指身後的卡車,對斯捷潘諾夫吩咐道。
“你是誰?”斯捷潘諾夫被謝廖沙的氣場給嚇著了,不由得問道。
謝廖沙掏出自己的警察證件,在斯捷潘諾夫面前晃了一下,然後說道:“誰不知道你們廠子早就停工了,根本沒什麼保密的必要。快把門開啟,別耽誤我們的事情。”
“你的車上是中國人?”斯捷潘諾夫看到了坐在車上的肖偉浩等人,臉色慢慢地變黑了。
“他們是我的朋友。”謝廖沙說道。
“對不起,中國人不得入內。”斯捷潘諾夫堅決地說道。
他明白,肯定是昨天來的那兩個中國人請來了謝廖沙作為幫手,正如秦海分析的那樣,斯捷潘諾夫並不害怕謝廖沙的身份,所以會拒絕謝廖沙的要求。如果今天肖偉浩等人沒有出現,僅僅是謝廖沙一個人,斯捷潘諾夫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