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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到這個程度,兩個人都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了。嶽國陽對葛東巖擺擺手,說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容我考慮一下。”
葛東巖原本以為嶽國陽的“考慮”只是一句託辭,誰知到了晚上,作戰處長朱崇武突然找到葛東巖,通知他第二天一早前往平苑縣,把秦海接到省軍區來,說是嶽國陽要親自會見秦海。葛東巖歡欣鼓舞,於是今天一大早就開著吉普車與朱崇武來到了平苑,從青鋒廠把秦海“借”了出來。
所有這些事情,葛東巖當然不可能全部說給秦海聽,他只是簡單說秦海設計的工兵鍬得到了省軍區首長的好評,首長要親自和他談談合作的事情。至於這種合作是採取什麼方式,這就不是他這樣的小兵所能知道的了。
“小秦,我可提前告訴你,我們嶽司令是雷厲風行的人,最不喜歡吞吞吐吐、討價還價,你有什麼想法就直接對嶽司令說,我們部隊是講道理的,不會讓你吃虧。但如果你打算從部隊掙大錢,我勸你還是儘早打消這個念頭的好。”朱崇武坐在吉普車後排,對秦海發出警告道。
秦海笑笑,說道:“朱處長放心,我也知道現在部隊沒錢,我儘量提一個能夠讓大家雙贏的方案就是了。”
吉普車沒有進入紅澤市區,而是從城市邊緣經過,徑直開進了紅澤市北郊的一片丘陵之中。在穿過一條山間的林蔭道之後,前面出現了一個有持槍哨兵站崗的部隊大院。哨兵看了看吉普車前擋風玻璃上貼著的標誌之後,揮揮手讓葛東巖把車開進了大院。
“省軍區不會是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吧?”秦海忍不住問道。前世的他對安河省不太熟悉,但這一世的他好歹是在紅澤讀過三年技校的,知道省軍區大院是在紅澤市中心的一個大院子裡。
“這是駐軍的營房,嶽司令員今天在這裡釣魚。”朱崇武用平靜的語氣說道。
“釣魚?”秦海有點懵了,這算是個什麼節奏呢?
朱崇武和葛東巖二人都沒有向秦海進行更多的解釋,作為軍人,他們有守口如瓶的素質。今天這場戲,主角是司令員,他們只有配合跑龍套的義務。
營房區依山傍水,面積不小,環境也非常怡人。葛東巖把吉普車一直開到了位於營房區後面的一個小湖邊,秦海看到,湖邊真的支著幾柄大陽傘,有幾個穿著軍裝和便裝的人正坐在水邊垂釣。
葛東巖把車在一旁停下,與朱崇武、秦海一起下了車,來到那幾名垂釣者身邊。他跑前幾步,來到一位穿軍裝的人面前,立定敬禮,報告道:“報告司令員,秦海已經接到,請您指示。”
此人當然正是嶽國陽,他轉過頭,向秦海他們那個方向看了一眼,說道:“請他過來吧。”
朱崇武推了推秦海,示意他上前去。秦海依言上前,來到嶽國陽面前,站住說道:“嶽司令,我叫秦海,奉命前來,請您指示。”
“你就是秦海?”嶽國陽上三路下三路地審視著秦海,問道。
“是,我就是秦海。”秦海不卑不亢地應道。
“嗯,有點意思。”嶽國陽莫名其妙地讚了一聲,然後對葛東巖說道:“小葛,給小秦拿個馬紮,讓他坐下說話。”
葛東巖拿來一個馬紮,放在秦海身邊,秦海向嶽國陽和葛東巖分別道了聲謝,便規規矩矩地坐下了。他不知道嶽國陽打算如何跟他聊,所以並不急於開口,只等著對方出什麼招,他再琢磨如何應對就是了。
“我看了你造的那把工兵鍬,構思非常獨特,非常適合我們部隊使用。你說說看,你設計的時候是怎麼考慮的?”嶽國陽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秦海是有所準備的,他編了一套說辭,不外乎說自己從小喜歡軍事,看過不少戰爭電影,又從報紙、雜誌上看過一些外國資料,所以基於這些認識設計了這樣一把工兵鍬,希望有利於國防。他的說法半真半假,在外人聽來,倒也可信。
嶽國陽其實對工兵鍬的設計並不感興趣,這種設計難的只是想法,一旦有了想法,落實到具體結構上是很容易的。他問這個問題,只是為了迷惑秦海,以便掩飾自己後面那些問題的用意。
“你設計的這把工兵鍬,設計非常巧妙,而用的鋼材更是很特別,你能說說這種鋼材是怎麼冶煉出來的嗎?”嶽國陽接著又丟擲了一個問題。
“其實也沒多難,我就是把幾種不同的合金鋼扔到一個爐子裡去熔鍊,煉出來就這樣了。”秦海笑著答道,他並沒有指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