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到了韋寶林的房間。他一進門,倒把韋寶林給嚇了一跳。
“小翟,你怎麼這副樣子?”韋寶林問道。
“別提了,都是秦海那個小混蛋!”翟建國怒道。
“他打你了?”韋寶林騰地站起身來,打人與造謠的性質可截然不同,尤其是把翟建國打成這樣,直接抓起來送派出所也不算過份了。
翟建國擺擺手道:“倒不是他直接打的,是我自己……唉,這種倒黴事不說也罷吧。對了,韋廠長,您昨天去寧廠長家裡打探到的情況如何?”
韋寶林示意翟建國坐下,然後把昨晚去見寧中英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尤其說到寧中英露出的破綻,表示自己能夠據此推測出秦海就是寧中英布下的棋子。
“寧廠長不肯承認,這就說明他心中也有軟,這一點對於我們很重要。韋廠長,我覺得我們現在要加快步伐,不能讓寧廠長和項紀勇、蕭東平他們成了氣候。我覺得,我們要抓緊取得縣裡的支援,只要郭縣長能夠支援我們,我們就勝券在握了。”翟建國呲牙咧嘴地說道,他臉上的傷情實在不適合表現這樣慷慨激昂的情緒。
韋寶林點點頭道:“我也是這樣想的,旋耕刀片的事情,要儘快地解決掉,不能讓項紀勇他們再折騰下去了。洗衣機那邊,你趕緊把報告寫出來,我拿去向郭縣長彙報,爭取早日上縣裡的辦公會。至於這個秦海……”
“我覺得應當給他一個嚴重的處分。”翟建國搶著說道。
“什麼名目呢?”韋寶林也是當辦公室主任出身的,對於這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