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進他的辦公室,要求他出面阻止日本人運走礦渣,把他給弄了個莫名其妙。在聽過秦海的介紹之後,劉祖年也是滿腹狐疑,不知道秦海的話是真是假。在寧中英的軟磨硬耗之下,劉祖年勉強答應,帶他們倆到北溪鋼鐵廠來與川島一郎當面對質,至於他們如何交涉,劉祖年就不打算參與了。
王逸橋把頭轉向寧中英,正待開口詢問,卻又聽到寧中英向旁邊的小夥子說道:“小秦,你說吧。”
聽到這一句,王逸橋差點想罵娘了。尼瑪,你們一群人跑到我的地盤上來搗亂,還推三推四地不肯給句痛快話。劉祖年不想解釋,推給寧中英也就罷了,好歹寧中英也是北溪經濟圈子裡的老人。誰料想,連寧中英也懶得吱聲,叫個鬍子都沒長齊的小年輕來說,這還把我這個大廠長放在眼裡嗎?
“劉主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個小年輕又是什麼人,他有什麼資格在這說話?”
王逸橋氣急之下,直接就衝著劉祖年發飈了。我才不要聽什麼小夥子給我解釋呢,我只需要你這個經委大主任的解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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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以省外事辦的名義
在王逸橋向劉祖年發難的時候,秦海走到了川島一郎的面前,向他微微一笑,用日語問道:“請問,您是川島一郎先生嗎?”
聽到這句流利的日語,川島一郎心中一凜,他馬上就判斷出來了,此人一定就是岸田邦夫特地交代他要小心的那位中國年輕人:秦海。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應當是秦海君吧?”川島一郎反問道。
秦海笑了:“這麼說來,咱們就不需要互相做自我介紹了。”
“我想是這樣的。”川島一郎答道。
“我有一個疑惑,想請川島先生解答一下,不知可以嗎?”秦海說道。
川島一郎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說道:“對不起,秦先生,我想我沒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原來是這樣。”秦海點了點頭,“既然川島先生不願意作出解釋,那這十幾車皮的礦渣,你恐怕是別想拉走了。”
對於川島一郎的反應,秦海事先是做過幾種預案的。如果川島一郎願意與他辯論,那他將在辯論中逐漸地撕掉對方的偽裝,讓對方的用意昭然若揭。但如果川島一郎選擇迴避,秦海沒什麼辦法,就只能是強行地扣留礦渣,等待更有來頭的人進行處理了。
“小秦,日本人說什麼?”寧中英湊上前來,對秦海問道。
秦海道:“他不敢回答我的問題,看來的確是心裡有鬼啊。”
站在他們旁邊的劉祖年算是逮著了理,他指著秦海對王逸橋說道:“王廠長,你剛才聽到了,日本人根本不敢回答小秦的話,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說明什麼問題?”王逸橋總算是把頭轉向了秦海。剛才秦海與川島一郎的這一番日語對話,讓王逸橋意識到秦海似乎是個不簡單的人。
秦海正打算向王逸橋解釋一下礦渣的事情,突然聽到川島一郎向劉序平嘀咕了幾句日語,隨後,劉序平就向秦海投來了一束怨毒的目光。
“怎麼,小劉。川島先生說什麼了?”曾永濤察覺到了事情的異常,他走上前來,向劉序平問道。
劉序平把頭湊到曾永濤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什麼,曾永濤的臉刷地一下就沉了下來,眼睛直勾勾地盯著秦海,似乎想用眼神把秦海乾掉。
秦海當然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川島一郎剛才跟劉序平說話的時候,並沒有迴避秦海。甚至可以說,他是故意把聲音提高,以便讓秦海能夠聽見。他對劉序平說的是:秦海曾經向岸田邦夫提出過不合理的要求,並遭到了岸田邦夫的拒絕。他懷疑秦海這次跑到北溪來,是來故意搗亂的,希望外事辦能夠秉公處置。
外賓提出了要求,曾永濤自然不會置之不理。他走上前來,對秦海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然後走到劉祖年面前,問道:“劉主任。出了什麼情況嗎?”
劉祖年把曾永濤拉到一旁,小聲說道:“曾處長,的確是出了一點小情況,剛才平苑縣的這兩位同志到了我那裡,說了這樣一個情況……”
劉祖年對於秦海說的情況也只是一知半解,再向曾永濤轉述的時候。自然就更是縮水嚴重了。曾永濤從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