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風寒……”有病了,是要避開的。
“喲,完顏氏,你有長進啊!不是月事來了?這回終於變了?”十四爺好笑不已。
完顏氏不卑不亢:“這回真是風寒了。”說著,還極其秀氣的打了一個噴嚏。
真不是裝的,天氣不大好,一場雨下來,她著涼了。
十四爺哼道:“管你真的假的,爺就是要留宿,怎麼著啊?你敢趕走爺?”十四爺心說以前就是太面嫩了,月事也沒什麼可怕的。
完顏氏眉頭皺起,可是也沒法子。
說到底,這男人是皇子……
“十四爺要留宿,也無所謂,只是臣妾這樣,不能侍寢。臣妾這裡的丫頭,都是要嫁出去的,不如十四爺從前院叫一個來?”伺候您不能描述啊。
“不用,爺不要奴才,爺就跟你一道躺著說話。”十四爺說這話的時候,臉都是紅的。
真的,一輩子沒說過這麼不要臉的話。
完顏氏也是……渾身雞皮疙瘩。
反正她也說了,不能侍寢,想必十四爺不會硬來,這一點她還是信的。
“既然爺要住,那就住吧。”完顏氏道。
等到分別洗漱了之後,十四爺終於第一次正兒八經的躺在了正院的榻上。
早在大婚之夜就該這樣的,可惜……
完顏氏從他腳下上了塌,躺在裡頭,十四爺也不知怎麼了,感覺手腳都不是自己的,怎麼放都不太對。
完顏氏剛才喝了藥,就有些頭沉沉的,見十四爺也沒話說,就徑自睡著了。
十四爺聽著她均勻的呼吸,漸漸的也就安靜了下來。
他側頭,就著外頭的燈光看她。
她確實比舒穆祿氏好看多了。
有一股英氣,與她的脾氣相得益彰。
但是睡著的時候,又有一股楚楚可憐的意味……
這樣的女子,他以前怎麼就能罵她是毒婦?
十四爺伸手將完顏氏的手從她自己的心口拿下來,放在這裡是要做惡夢的。
可是拿下來之後,就不想撒手了,她的手很軟,不像她的脾氣……
十四爺倒是也沒有那個想法,只是覺得感慨。
他忽然覺得,完顏氏就是完顏氏,她不能與舒穆祿氏比。
完全不能。
甚至,十四爺躺在她身邊的時候,並不想想起舒穆祿氏……
有些迷惘,但是更多的,十四爺覺得安心。
很快他也就這樣拉著完顏氏的手睡著了,這是這段日子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