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信任閒庭,絲毫不曾懷疑。
所以,這會子好好說話的時候,竟也看不出什麼來了、
只是臉上的刀疤實在是明顯。
太醫請脈之後,檢查身子,只留了杜雅軒,杜雅竹,杜雅文和閒庭在內。
之間半邊身子上,都有各種傷痕,擦傷多,碰著留下的也不少。
時間不久,臉上癒合還是發紅的,左邊胳膊是斷過又接好的,但是一到長長的疤痕卻還沒完全好,只是結痂了。
左腿大半沒了皮,結著細密的痂。
只是看著這般,就知道逃生是多麼艱難。
太醫檢查之後道:“侯爺的腿不礙事,當初創面是大,其實是危險的,不過倒是有神醫上的藥對症。胳膊看似嚴重,其實不然。只是錯位,接好了就不礙事,這傷處也不礙事,已經癒合很好,掉了痂就不礙事了。只是以後不能拿重物。好在是左臂。”
“最嚴重的是頭部。左臉這一處傷,顯然是撞擊種物所致,只怕這一下,也是傷著侯爺的腦子了。這卻有些棘手。下官今日無法為侯爺診治,只能先開些化瘀的藥,吃幾日。待到下官與同僚研究一二,方可為侯爺針灸。”
“這頭部是最要緊的,下官等實在不敢太過草率,還請杜大人見諒。”幾個太醫一人一句。
“此時,自然是諸位太醫最拿手,本官也不懂。只是想問,治癒的機會幾成?阿瑪眼下……是記不得往事了。”杜雅軒拱手,一副感激的樣子問。
“下官不敢欺瞞,頭部的傷勢,難就難在此。倘或淤血消除,幾日就好也是有的。但是,要是侯爺傷的嚴重些,只怕這記憶,一時就無法恢復了。其實,家人多和侯爺說話,倒是比針灸更好。”太醫道。
杜雅軒點頭。
“杜大人不知,其實侯爺能不能恢復記憶,卻不是最要緊的。侯爺腦中有淤血,卻是嚴重。好在淤血不多,行針之後,自會好。只要淤血不在了,侯爺才有望恢復記憶。”不然,人都是危險的。別看現在沒事。
“那……那趕緊給我阿瑪治啊!”一聽危險,杜雅竹急道。
“二爺莫要急,三五日不會有事,若是下官等下針有失誤,卻是害了侯爺,還請諸位等下官等略作準備。”
“不急,儘管好好商議,務求萬無一失。”杜雅軒拍了一下雅竹的肩膀。
就見杜之簡也做起來了:“看完了?我說……我不記得就不記得嘛,你們都上趕著給我做兒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