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殷嚴這裡,自然也有記者採訪。殷嚴只說這是私事。
倒是雅璃上街的時候,也被記者堵著了。
當那個帶著鴨舌帽和金絲眼鏡的年輕男孩子問她,請問殷小姐是不是插足了殷大帥和白小姐的婚事的時候,雅璃笑了。
她本就絕色,這一笑,直叫那記者都覺得有些尷尬。
這樣的女子,何必插足呢?
“你怎知,是我插足?難道殷大帥和白小姐這樣傑出的人,這樣接受過新式教育的人,該遵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若是殷大帥和白小姐沒有愛情,也該在一起麼?沈記者,你說呢?”
雅璃將氣勢放出來,那不是單純的殷家小姐的氣勢,而是她在宮廷浸淫了一輩子的氣勢。
沈記者情不自禁的點頭。
最後結束採訪的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問過了什麼。
只覺得,殷小姐的笑臉真是他平生僅見的美好!
這樣的女子,怎麼會插足他人婚姻?
所以,他的報告上,大幅寫著殷大帥與殷小姐的愛情甜美無垢的話題。
正是將當時京城所有的時報都壓住了。
而沈記者,一見雅璃誤了半生,蹉跎到了中年,才有了一個妻子,收留了一個孩子。勉強組成一家罷了。
當然,這是後話,且不提。
殷嚴與雅璃的婚禮,舉行的很熱鬧。
整個京城裡,有權勢的,有財力的,都會出席,就是當時的政府裡,也有人來參加他們的婚禮。
白大帥更是送來了價值連城的白玉觀音。
白惠也紅著眼眶來了,還帶了一個長得很不錯的小夥子做伴。
不管媒體如何說,到底是將這件事圓滿了。
雖然是中式婚禮,但是時下人們已經從西方瞭解了婚戒的用途,所以殷嚴一早就叫人去國外定了戒指。
替雅璃戴上的時候,鄭重其事:“我不懂你說的喜歡是什麼樣子,不過,我今日可回應你的是一輩子。你為我生育兒女,我為你遮風擋雨。我不會納妾,不會有別的女人,你也一樣只能有我。在殷家,你說的話,都是要做的。我也想過了,大約喜歡你,就是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想你吧。”
之前是妹妹,他不會這麼想。但是一但變了之後,他就明白了。
“我不想說什麼生死相依的話,只要我殷嚴活著一日,就護著你一日。我要是死,也會提前為你安排好一切,叫你無憂無慮。”
雅璃一直在笑,絕美的臉上卻是滿滿的淚痕。
她撲進殷嚴懷裡:“殷嚴,你可真是個混蛋!不過,我愛死你這樣的混蛋了!”
說罷,就將紅唇吻上他的唇。
不夠高,就踮著腳。
眾人發出鬨笑聲,尤其是殷嚴的下屬,都歡呼的最厲害。
白惠緊緊攥著手,看著相擁親吻的一對璧人,心裡是痛不可擋。
各家報紙的記者都忙著拍照,各個角度,將這一對璧人的擁吻記錄下來。
“白小姐,來,喝一杯。”黑玫瑰端著香檳過來,與白惠道。
“是你。我都不知,你叫什麼。”白惠端起酒喝了,才問。
黑玫瑰笑了笑:“我的名字啊,那是死去的過去,不知道就不知道吧。白小姐也會遇到喜歡的人,也喜歡你的人。不必難過。”
雖然不喜歡白惠,可是這時候,黑玫瑰也理解她的傷心難過。這樣的場合,其實不來才好,白惠也是太驕傲了吧?
“也許吧。我以前以為……殷嚴滿意我的,可是你看,他這樣內斂的人,竟然也會這麼瘋狂,可見,那個殷雅璃叫他喜歡的很。不過也是,我……輸了。那個女人,又美麗,又有一種我及不上的氣質……而我白惠,除了出身,一無所有……”
“哎,白小姐,以前我不喜歡你,如今我覺得……你也很好。別沮喪,你會有你的愛情的。連我這樣的人都不會放棄,何況是你?”黑玫瑰笑了笑。
“哎,你怎麼在這?還不來喝酒?”賀奔幾步就來了,拽著黑玫瑰。
黑玫瑰顯然是喝多了,這會子,卻不肯走:“賀奔,你拉我做什麼?”
白惠眼神一閃:“賀奔!你喜歡她,卻不肯說,要等到錯過麼?哪一日,他喜歡了旁的人,你不是要難過死?”
賀奔臉一紅,梗著脖子就要反駁。
黑玫瑰卻忽然大笑起來:“啊哈哈哈,白小姐都看出來了,賀奔,你不認?你要是現在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