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纏住你的腳,把它們緊緊地擁抱在我的胸口!
別走,我的愛人,除非我的同意請不要離開!
縱然短短几行詩句,卻道盡她的無奈和滿溢的思念,對於尹是諺的思念……
她知道不該再哭下去了,是該學習堅強的時候,但淚水總選在她最脆弱、最無助、也最無法理性制止時徜徉於面容。
“又哭了?”
妮可擦拭頰上不爭氣的淚水,抬首瞪著他。“為什麼你老喜歡選在我哭的時候出現在我身邊?”她噘高雙唇,那柔潤光澤的唇瓣很容易使人產生遐思、引人犯罪,尹是徹就有點蠢蠢欲動。
“為什麼你總愛讓我有機會看見你哭?”他學著她抱怨的口吻。
“你……你不可理喻!”妮可嚴厲地申斥他。
不過尹是徹不為所動,悄悄細語地在妮可耳畔說:“不可理喻似乎是女人的專長,我這個大男人不會卑鄙到去侵佔你們女人那一丁點引以為傲的專利。”
“你呢!硬把人家留在新加坡三天,自己卻跑得不見蹤影,你有沒有克盡做主人的義務?”妮可火了。
“我有我的事要處理,你不能要求我天天留在你身邊。”好戲劇性的一句話喔!
他這是什麼話好像她是深閨怨婦,抱怨老公惡劣的讓可憐嬌妻獨守空閨。“我沒要求你天天陪在我身邊——”妮可連忙住口。她居然回他那麼曖昧的話!“我……我只要求回臺灣。”她趕緊轉口。
“不是說了要留在這裡三天。”
“那是你說的,是你硬把我留下。”妮可氣惱的擦拭掉頰上淚珠。“你到底把我留下來做什麼?”
尹是徹失笑。“我沒扣留你——”
“對,你是沒扣留我,你只是偷偷把我的護照藏起來。”
尹是徹收起謔笑,迅速恢復以往孤傲。“我有我的作為,我的想法。”
“你的作為?你的想法?”妮可不屑嗤哼。“你的想法、作為就是莫名其妙的把人扣留!尹先生,你的公民與道德也不及格得太厲害了吧!”
尹是徹冷冽的眼神看了讓人害怕。“明天是最後一天,明天以後我就不會再限制你的行動。”
“你的話還有可信度嗎?尹總經理。”
“我不管你信或不信,反正今天我是不會把護照還你的。”
“尹是徹!”淡淡紅暈飄上粉頰。她很沒用,真的很沒用!居然拿他沒法子,任由他過分的欺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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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哪?”尹是徹莫名緊張的問。
“你覺得我還能去哪?”對呀!她還能逃到哪去?原本的計謀卻讓自己身陷其中,沒能幫是諺學長報仇反而害慘了她自己。
“妮可……”陳伯敲著房門。
妮可從進房後就不曾出來,一整個上午都將自己關在臥房裡,到現在都已過中飯時間了。
“妮可,下來吃飯——”
許久,門悄悄地開啟,僅見一顆黑球頂在陳伯面前,差點嚇死他老人家。“妮可,怎麼啦?下樓吃飯了。”
一顆黑球仍維持原樣,小臉蛋仍低垂。“是……是徹……”
“少爺不在家,家裡就只剩我這老頭子陪你。”陳伯和藹地笑開。
不在那就好。妮可馬上抬起頭,一臉氾濫的狼狽倒惹笑了陳伯。“小倆口吵架了?瞧你,也真是的,有什麼委屈應該告訴陳伯,怎麼自己躲起來哭呢?”陳伯慈愛的摸摸她的頭。“小可憐,哭成這樣,眼睛腫得像核桃果。”
“真的?”妮可認真地摸著臉。剛剛要出來時竟忘了照鏡子,所以根本不知道災情有多慘重。
“我燉了肉骨茶,在臺灣可嘗不到如此道地的肉骨茶。”
“嗯。”濃重的鼻音聽了讓人無法不心疼。
撐著飽飽肚囊,妮可伸展著腰身。
“好吃嗎?”
“嗯,好好吃。沒想到陳伯伯的廚藝這麼好。”
“好吃就多留下幾天,我再煮幾樣好菜讓你品嚐。”
妮可一陣不語,臉色沈了下來。
“怎麼了?又想到不開心的事?”
“其實我本來在前天就應該回臺灣的,可是卻被人強留了下來。”
“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