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說我長得像藏族呢。”黑漢子也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你應該有四十了吧,先生?”次洛笑了,“在我們這裡,如果到這個年齡都還不知道怎麼轉轉經筒,可能嗎?”次洛笑看著他。
“這倒也是,哈哈。”黑漢子也笑了,“我的確是對高原上的很多東西都不清楚。我是昨天剛到拉薩的。一到這裡,就馬上去布達拉宮看了看,看完布達拉宮,就立即來大昭寺了。”
“看來你對布達拉宮和大昭寺都比較嚮往啊。”次洛說。
“是的,在內地聽得多了,早就想來看看了。對了,小兄弟,你的漢語說得不錯啊。”黑漢子問。
“還好吧,幾乎從小就開始學漢語了,所以還可以。”次洛回答。
“那我再請求你一個事,不知道行不行?”黑漢子突然用一種很認真的語氣對次洛說。
“什麼事?”次洛有點不明所以。
“我到拉薩,人生地不熟的,當地語言也聽不懂,不知你能不能給我當一段時間翻譯?”黑漢子說。
“翻譯?”次洛怔住了。
“是啊。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小兄弟。”黑漢子連忙說。
“哈,倒不是錢的問題。”次洛說,“我只是害怕我做不下來這個工作。”
“這有什麼做不下來的?你漢語這麼好,而且肯定也會當地語言,那不就行了?”黑漢子急切地說,好像生怕次洛不答應。
“可你還不瞭解我這個人啊。”次洛對他說。
“你不也不瞭解我?哈哈,我們慢慢了解不就行了?”黑漢子回答,“對了,我的名字叫陳雨生,你呢?”
“我叫次洛。”次洛對他說。
“那好,我們這就算認識了!”陳雨生伸過了手,和次洛握了握。
次洛也握住了陳雨生的手。在握陳雨生手的時候,次洛的心裡,不知道有多高興。
本來他就想在轉完了大昭寺後,再去人才市場找工作的,沒想到,還沒去人才市場,工作居然就已經有了!
這真讓次洛有點想不到。
陳雨生看了看次洛,又問:“那你什麼時候能上班,小兄弟?”
次洛回答:“什麼時候都行,陳先生。”
“那好,不知你現在能不能就開始給我當翻譯?當然,在當翻譯的時候,也順便幫我當一下導遊?”陳雨生說。
“當然了,要當翻譯,肯定還要兼顧導遊嘛。”次洛高興地說。
“哈哈,我會另外給你算工資的,小兄弟。你還真是一個直爽的人!我們就這麼定了!對了,你現在準備帶我到什麼地方去看看?”陳雨生問。
“現在?你今天不是已經看了布達拉宮和大昭寺嗎?還要去看其他地方?這樣太累了,會有高原反應的,你畢竟昨天才到拉薩。”次洛說。
“不去其他地方?可我感覺自己身體沒什麼啊。”陳雨生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說。
“我看暫時還是不要去其他地方了,你現在回去,休息一下,否則,太累了,對你們這種從內地來的人來說,會吃不消的。”次洛好心地勸說陳雨生。
“那好吧,”陳雨生頓了一下,才說,“那我就先會我住的賓館,明天早上再給你打電話?”
“好的。”次洛說完,就說,“我送你回賓館吧。”次洛突然記起自己還沒有到指洞去測試自己的運氣,但覺得反正工作都已經找到了,也用不著再去了。想到這裡,次洛內心還覺得有點好笑。
兩人離開大昭寺廣場,陳雨生住的是賓館,就在拉薩宇拓路。宇拓路是拉薩唯一的一一條步行街,離布達拉宮廣場很近。
兩人朝步行街走去。走到半路,看到一條几乎沒人的小巷子,陳雨生突然對巷子裡的某種東西感興趣了。他指著那東西,問次洛:“這就是犛牛吧?我覺得你身邊這個小傢伙好像也很像它啊。”
次洛看到對面迎面而來了兩頭個頭高大的動物,點了點頭,說:“拉佳狄馬本來就是犛牛啊,那也是犛牛。”
“怎麼街上都會有犛牛呢?”陳雨生奇怪地問。
“犛牛被稱作高原之舟,是西藏高山草原特有的牛種,在高原上什麼地方都能看到。因為這裡的人已經把它們當成了自己最親密的夥伴,所以,在哪裡都會看到的。”次洛回答。
“噢,它們看起來可真是漂亮非凡啊。”陳雨生感嘆地說。
“是啊。”次洛回答。
在次洛和陳雨生的面前,這兩頭犛牛全身呈黑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