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啊,我們兩兄弟先到屋子裡去好好談談!”說著,歐普窮就拉著陳雨生進了屋子,也沒有管在場的其它人。
次洛從進來以後,就一直看著可可笑,倒沒怎麼在意陳雨生和歐普窮之間的事。
可可都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次洛說:“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吧?”
可可回答:“這倒真沒想到。不過你老跟著那個男人幹什麼啊?”
“哪個男人?”次洛指著布初&;#8226;眉勒,“你說是他?我們才剛剛在一起啊。”
“我不是說他……”
“那你是說他了?”次洛指著尼泊爾人巴哈杜爾說,“我和他也是第一次見面啊,到現在都還沒有說過一句話呢!”
“你搶我的話幹嘛呢!”可可又噘起了嘴,說,“我說的是跟我師父進去的那人!”
“噢,你說的是他啊,哈,我現在在跟他當翻譯啊,不跟著都不行呢,”次洛笑著說,“他是我的老闆呢。對了,剛才那中年男人就是你學養犛牛的師父?”
“是啊,他就是我的師父!”可可也笑了,“不過,他不是我學養犛牛的師父!”
“你上次不是說你來西藏學養犛牛嗎?”次洛奇怪地問。
“我上次給你說我來拜師,但什麼時候給你明確說過我是來學養犛牛的了?”可可反問。
“這……”次洛仔細回想了一下,可可倒真沒有說過她是來學養犛牛的。想到這裡,他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那你是來給你師父學什麼的?”次洛問。
“學什麼?”可可斜眼看著他,突然,一個飛身,躍了過來,然後“呼”一下拔出了次洛腰間的藏刀!
次洛一下子呆住了!
磨盤山清軍
可可在次洛毫無警覺的時候,拔出了他腰裡的藏刀,然後,就在次洛的面前,舞動了起來!
可可的整個身體,一下子就被藏刀的刀光籠罩住了!
現在是白天,可可舞動時的刀光卻清晰可見,完全在次洛等人面前呈現出了一道道交織成網的白練!
好久,可可才停了下來!她一下就站住了,既不喘氣,也不臉紅,就那麼宛轉嫚妙地站在了次洛的面前!
次洛痴痴地看著可可!他沒有想到一個女孩子舞動藏刀原來竟是如此的好看!
布初&;#8226;眉勒及巴哈杜爾都不由自主地鼓起了掌來!
巴哈杜爾甚至還尖叫不停。
可可將藏刀遞給次洛,次洛好久才回過神,慌不迭地接住,然後語無倫次地對可可說:“你……你……原來……”
“沒想到吧?”可可宛爾一笑。
“這倒是真的,的確沒想到!”次洛終於鬆了一口氣,說話順溜起來。
“對了,你的老闆來找我師父幹嘛呢?”可可指了指屋子裡面。
“不知道啊,我們只是跟著他而已。”次洛再問,“那你來這裡,是為了學這個了?”他指著自己的藏刀雪瑪問。
“你說呢?”可可俏皮地笑著問他。
“我看是了,否則,你怎麼會藏刀刀法?”次洛說。
“我剛才的是藏刀刀法嗎?”可可好像一點都不在意地問。
“當然是了啊。”次洛回答。
“我覺得我好像只是玩了一下刀而已嘛,什麼刀法啊,我不懂的。”可可還是那副不太上心的表情。
“什麼玩一下刀啊,”次洛說,“我看你肯定不是才學藏刀刀法的!”
“為什麼?”可可奇怪了。
“你的刀法一看功底,就應該是練了好多年的了!剛學藏刀刀法的人,是不可能達到這種境界的!”
“境界?什麼境界?”
“就是剛才你舞刀的那個境界!”
“有嗎?”
“有啊!”
“不可能吧?怎麼說?”
“刀人合一,有刀無人,有人無刀,刀既是人,人既是刀!”
“感覺有點玄乎呢,可我的確是才來拉薩沒多久的啊!”
“那你是天才?”
“不是,我當然不是天才了啊!”可可笑了。
這時,陳雨生出來,叫巴哈杜爾進去。
巴哈杜爾進了房間。
這邊拉佳狄馬和卓瑪瓊飛正在親熱個不行。
次洛指著它們,對可可說:“這兩個小傢伙真是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