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萬次郎右手輕輕的拍著艾瑪的肩膀安慰她。
而他的左手緊緊的握拳,似乎進入了極度憤怒的狀態。
——
“公安那邊說是立案了,警察最後決定等她好了之後再送她去孤兒院。”
警察沒有找到關於‘予櫻’的任何的線索,彷彿這個孩子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很難不讓人聯想到偏遠山村拐賣兒童的案件。
這件事不算大但也不算小,他們三人當天溜出去的事情瞞不了爺爺,最後佐野真一郎把包括警察的決定在內的所有事情告訴了爺爺。
“可憐啊。”
爺爺開著武道館,對於他來說,習武之人就是要懲惡揚善,保護弱者,對於女孩的遭遇深感悲痛。
“你有空便多去看看那孩子。”
“是。”
即使沒有爺爺的囑託,真一郎也會這麼做。
予櫻醒了,對於她來說,世界的變化是天翻地覆的。
陌生的幻境再加上痛苦的回憶和不穩定的情緒,令她無限的封閉著自己的內心。
她不愛說話,除了最開始告訴大家自己的名字,便再也沒了述說的慾望。
如果不是艾瑪和萬次郎總是纏著她嘰嘰喳喳的說些什麼,她甚至更願意就這麼睡過去。
“予櫻醬你看!”艾瑪將畫板塞進了予櫻的手裡,“這是我畫的哦,這個是予櫻醬,這個是Mikey,這個是我,這個是真一郎哥哥。”
這幅畫充滿著明亮的色彩,天空是藍色的,雲朵是白色的,太陽是金黃的,彷彿每一個寶貴的事物都有屬於它的顏色。
予櫻伸手輕輕的觸碰著畫上的每一個笑容燦爛的人,最後將視線定格在了‘自己’身上。
艾瑪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雖然予櫻醬從來沒有笑過,但我覺得予櫻醬笑起來一定非常好看。”
整張畫中,只有予櫻一個人的色彩最為豐富,她的頭髮是白色藍色和紫色相間的,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的畫,畫不出靈動的色彩。
可予櫻的視線漸漸的模糊了,一滴又一滴的淚水落在了畫上,她感覺抹去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