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著來人,連聲的咒罵還未出口,就全部給收了回去。
“你怎麼來了?”他的聲音有著意外,還有錯愕,仔細聽起來,還有那麼一點狼狽。
這倒讓寧文好奇起來,便站起身,想看看是哪一號人物,可以讓他有這般緊張的表現。
迎著她的目光,是一個相貌脫俗,連動作也十分優雅的女人。
“你好!”對方禮貌的伸出手。
“影雁……”易磊難得慌張的將寧文擋在身後,也連帶的將那女人的手隔開。
這是怎麼回事?
寧文被動的被他阻在身後,並不如易磊一般的慌張,只是,她卻發現……他竟在發抖。
那被稱為“影雁”的女人,被安置在單人沙發上,而她則坐在易磊的身邊,感覺他的大掌驚慌而佔有性的握著她的腕。
她擅於發問與要求,這是一個經紀人常做的事,但是對於自身的事,她卻甚少有所求。
以至於在這個場合上,她安分的目光在易磊與女人身上徘徊,卻什麼也不說。
她隱隱覺得不安,卻習慣性的壓抑著情緒,從表面看來,她幾乎成了沒有表情的瓷娃娃。
“就是她?”流利的法文從女人的口中說出,目光不算和善,溫醇的聲音倒是很有磁性。
“除了一張清麗的臉之外,她沒有任何可取的地方。”柯影雁嚴厲的目光掃過寧文,而後落在易磊的身上,一臉不認同的表情。
寧文淡淡的笑了,她認得那個表情,也聽懂女人說的每一句話。想她在英國那麼多年,認識的人千奇百怪,會懂那麼一點兒法語,很正常。
只不過,柯影雁語氣中的輕蔑,倒是她所陌生。
“你來這裡做什麼?”易磊習慣性的將事文摟近,說的也是法語,並不在乎柯影雁反對的日光,正在做無言的反對。
“爸爸讓我來的,他希望你做事要有分寸。”柯影雁睨了事文一眼,話雖然沒有說明白,動作卻可以讓人明瞭一切。“另外,我世提醒你,該是時候回去接掌家裡的事業了。”
寧文不動聲色,這是她相當擅長做的事。
只是,女人口中的稱謂,卻讓她開始猜測著兩人的關係,淡淡的慌逐漸泛開,制止了不該的想像,她垂下頭來,掩飾那突來的狼狽。
“我並沒有接下事業的興趣。”察覺寧文的退縮,易磊更加緊握住寧文的手,並擔心的多看了她一眼。
“你答應過爸爸,這是你的責任。”柯影雁不冷不熱的提醒,目光掃過兩人交握的手。
“我只答應過他,會照顧你。”易磊急忙解釋著。
“照顧這兩個字,意思並不像你想的那麼單純,你應該不會不懂爸爸的意思才對。”柯影雁傾身向前,雖然優雅的態度不變,但可以讓人感到明顯得不悅。“對於她……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寧文一顆心提了起來,想知道他的答案。
空氣沉悶著,短短的一刻,冗長的有如過了一世紀,寧文仍舊沒有聽到想要的答案。
“這是我的事。”易磊別開眼,冷冷的說苦,那絕情的表情,是寧文未曾見到過的。
“你說過,你會照顧我一輩子。”柯影雁柔柔的笑從唇邊漾開,提醒似的話,像一把刀插進寧文的胸口。
“我知道。”易磊毫下遲疑的點頭,感覺手掌中的細腕正準備逃脫。
他說了什麼?
易磊剛才說了什麼?
寧文揚起眼,望向他的側臉,有那麼一剎那,她的心臟似乎停止跳動,一口氣憋在胸口,根本忘了喘氣,直到胸口傳來剌痛,才發現這一切,竟然真實的可笑。
不過,易磊無法分神注意她的反應,他所有的目光全盯著另一個女人。
“既然知道,就不應該還在外面招蜂引蝶,這不是你該做的事。”柯雁影不以為然的瞅了她一眼,美麗而有神的眸掃過寧文之後,挑了挑眉。
她好像看到寧文顫了一下……
這一個小發現,倒讓她突然覺得有那麼一點意思了。
“我說了會照顧你,就一定會履行我的承諾。”易磊下是下知道她出現在這裡的原因,所以,格外小心謹慎。
“在外頭玩玩就算了,不能認真的,這一點,你該還記得吧?”柯雁影火上加油的挑了挑眉。
再一次確認,她的確沒有眼花,易磊身旁的女人壓根兒聽的懂法語,光瞧她一臉灰白的臉色,就知道她很清楚他們談話的內容。
只是,她倒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