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常事,處理起來都是得心應手。
把手端來,七海建人身上的襯衫還沒脫下。
津島緣將毛巾沾溼後擰乾,直接道:“衣服脫了。”
七海建人沉默片刻,他伸手去拿津島緣手中的毛巾,故作鎮定道:“我自己來。”
津島緣往後退一步,擲地有聲:“脫。”
津島緣一點不讓,七海建人此刻跟被惡霸欺壓了一樣。
他無奈的動手開始脫襯衫。
津島緣就這樣沾著看他,極具攻略性的目光讓七海建人脫衣服的手一頓。
傷口和襯衫□□涸的血粘住,脫下來並不容易。
見他似乎想直接忍痛將那塊和傷口粘起來的布料撕開,津島緣急忙瞪了他一眼。
她沒好氣道:“鬆手,我來。”
她找來剪刀,將那一塊和傷口黏著的布料剪下,然後小心翼翼的將布往下扯。
津島緣動作很輕,她認真的分離著布,表情認真鄭重,像對著什麼極為重要的東西。
“不用這麼麻煩。”
津島緣抬頭,又瞪了他一眼,惡狠狠道:“你能閉嘴嗎?”
說的話沒一句她愛聽的。
布全部撕了下來,露出猙獰的傷口,分開的肉微微外翻,白皙的面板上沾到了乾涸的暗紅色鮮血。
津島緣繃著張臉,用毛巾將血小心翼翼地擦乾淨。
她眼裡只有那塊猙獰的傷口,上面覆著殘餘的咒力,她指尖碰了下傷口,然後迅速收回。
這就是他說的不嚴重?
“疼嗎?”
七海建人搖頭:“還好,習慣了。”
他說完,津島緣又生氣了,七海建人明顯的感覺到津島緣的生氣都快凝成實質了。
靈力可以淨化咒靈,是不是也能淨化傷口上的咒力?
津島緣手指輕輕觸碰傷口,淺淡的光芒覆蓋著傷口,凝結在傷口上的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