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大堂之上正坐著個略顯肥胖的縣官,兩邊站著的衙役都站的挺直,原有一位大官在旁聽。這個老態龍鍾,帶有濃濃的書生氣息的半百老頭,就是現任御史。聽聞他是一位喜好被戴高帽子,信佛信神,但為人還算正直。
雖說尊我還沒怎麼跪人,可人在他人屋簷下還是得低頭吧,尊我是跪下了,但姿勢也太彎曲了,不算恭敬。
沒見著御史有何意見,縣太爺也沒怎麼好說,“下面跪著是何人?”
“師尊我。”
縣官身體往前一傾,“你不是叫小荼嗎?”
“對啊!因為我的名字與公主相近,所以被改名了。”尊我不緊不慢的回道,“父母取這名就是讓我尊重老少年幼的”同跪的小莫很是吃驚,公主怎麼說謊,而且還把臉弄得髒兮兮的,難道是肯定身份被替代的事嗎?
“啊!原來是這樣!那同跪的是何人?”
“小莫,和小荼同為公主的侍女。特來伸冤。”
縣官再次坐正,“你擊鼓鳴冤是為小荼翻案,現小荼以帶到。你可有犯案的證據?”縣官看看御史,沒見他任何表態,更是心慌。他不得不按正常程式來,這可說是他任命以來辦理的第一件翻供案。
尊我搶答,“縣官大人,御史青天大人,可派人移來屍體或者請來仵作大哥?”
“這?”一時間大家都不明白她做什麼,縣官更不知所措,這擺明是犯人要替自己伸冤啊!他又看看御史,御史點點頭,示意允許。
奇怪的是屍體過早的處理掉,草草埋了。還好,二十天前,她就吩咐小莫去挖墳,仔細的檢查過死屍。其他還不怕,就怕仵作撒謊,所以今天的所有事都是當場演。
“仵作大哥,請你把死者死亡狀況描述給兩位大人和大家聽。”她跪直了身子。
仵作朝大人們鞠了鞠,“死者是無形國人,年三十,是尊舞公主的奶孃。死者的右胸被刺一刀傷及經脈,後腦撞成淤血,其他並無多大傷害。死因是。。。”
“因為被毒死。仵作大哥,別告訴我,你沒查到。”尊我不卑不亢的看著仵作。
仵作就是不信,十分自信的說,“我用銀針在她咽喉,腹部都沒找到中毒跡象。”
“那你敢確定?你敢保證你判斷沒錯?”
“我當然確定,我做仵作十幾年了。我就敢保證。”仵作看看就是急性子的人,沒說幾句話,他就快跳起來了。
尊我這才放鬆了,一臉的無辜,“我又沒見過屍體,怎會知道她怎樣。”
這是在場的幾個人讀明白了,她要的就是仵作的保證。
“嘿!謝謝大哥!”她指指大哥可離開,右轉向兩位大人,“大人,仵作的話,你們是否已充分的相信和認可?”
縣官開口,“這份驗屍情況已記錄,卻是符合剛才所言。”
尊我舒了口氣,“御史青天大老爺,您已相信我是清白,特來解民之憂,替民伸冤。您可否允許民女在您的慧眼與智慧下替自己翻案?就算民女無法翻案,民女也感激你,老百姓們愛戴您!”
頓時衙門外的群眾,不知是湊熱鬧,還是感動,都嚷嚷要她伸冤。
@@@麼麼噠!女神啵?
第十三章 自我解救
求饒不如求己,她還是得自救。還好今天沒出意外,發生的都是她假設的。
不是青天也被她捧成青天。
尊我可憐兮兮的朝在場所有人鞠躬致謝,引來一陣掌聲。
特來此地買宣紙的德子逛到衙門口,看著擠滿人,還鬧哄哄的,愛湊熱鬧的探了頭,大致看了一下,
就離開去買紙,打算著等下再來。
正當大家都準備著看戲,忽然她直接坐到地上,伸直腿,彎腰捶著它,完全不覺得幾十雙眼睛
盯著的等她開口是多麼件令人惱火的事。
“起來吧!”御史端起子,抿了口茶,抬抬手,叫尊我站著說話。
她立即一竄起,彎腰拱手,“謝謝御史大人!正是體恤民眾的好官。”她沒等縣官開口,“那個!吭。兩位大人,我就講講了啊!”
兩人剛准許,她就急忙開講,什麼都比不上保住小命要緊。
“首先,我就來根據仵作大哥提供的線索來做下死亡假設。”
她轉身面向群眾,“假設那一天,乳孃進房,兇手進來了!兇手想殺她,她反抗,被推倒,撞了腦,趁她停頓時,兇手一刀刺向左胸,沒有貫穿到筋骨,然後不治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