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個婭小姐都在院子裡與那鸚鵡玩,也沒敢讓閒人接近她,胃口也不錯。”
“如今哥哥沒了要辦喪事,還要再辛苦你幾日,等哥哥的喪事結束後,四舅舅會來接我們回京城,你是要回家與兄嫂過,還是與我們一同進京,你要早做打算了。”
“奴婢願意永遠服侍大小姐與婭小姐!”紫鶯忙說道,“與其回去被兄嫂再次賣掉,還不如遠遠地離了他們。”
這是大實話,比任何誓言都實在,雖然沒有人願意一輩子為奴,但是如果不為奴就有可能所嫁非人,受一世的折磨,還不如選一個好主子跟著,總有熬出頭的一天。
陳嫻雅點頭,“你放心,我會為你挑一門你自己點頭的親事,不枉你跟我一場!”
紫鶯紅了臉,卻沒有吱聲,如果有這樣的好事落到她頭上,讓她給陳嫻雅做一輩子奴才又如何?
這邊主僕二人在討論去京城的事,那邊水仙與四惠兩個也一邊吃飯,一邊閒聊。
“聽說京城的人都穿的是綾羅綢緞,家家戶戶都有肉吃,皇宮的門和瓦都是由金子做的。”水仙興奮地說道。“大小姐也從沒去過京城,到時候肯定會帶著我們一起出去逛的!”
“大小姐說了要帶你去京城?”四惠的興趣並不高,冷不防問道。
“大小姐肯定要帶我去的,我娘不在了,我一個人去哪裡都沒有牽掛,四惠,你也去吧,反正黃管事跟著大小姐做事,早晚也會去京城,還有琉翠姐姐肯定也會去京城的,夫人可一刻也離不得她。”
說到琉翠,四惠徹底沒有了說話的心情,收拾了自己用過的碗筷便回了房,留下一頭霧水的水仙,“難道我說錯了?琉翠早就是老爺的房裡人了,她不跟著老爺夫人走,還能去哪裡?”RS
☆、098人散
四惠失眠了,既為自己的去留鬧心,也為親姐姐琉翠擔心。原本大小姐允諾等少奶奶喪事結束後去找她父親提她與黃四郎的事,誰承想大少奶奶剛下葬,大爺又死於非命,主子們打算離開揚州避禍,誰還有心思去管他們這些下人們的事啊。另外便是憑她對親姐姐琉翠的瞭解,她在老爺那裡吃了一個大虧,白白搭上自己的身子,卻什麼都沒得到,琉翠決不會就此罷休,偏偏她這位姐姐最近又安靜得有些過分,但四惠卻知道琉翠肯定又在背地裡謀劃著什麼,讓四惠的一顆心卡在嗓子眼,不上不下,十分難受。
四惠擔心琉翠會玩火自殘,雖然如今大爺死了,老爺夫人病著,可正因為如此陳家的管家之權幾乎都落到大小姐手中,她從來都不認為號稱夫人軍師的琉翠鬥得過七竅玲瓏心的大小姐。在四惠看來,就連琉翠突然決定去算計老爺這件事,都有可能是被大小姐利用了的。可惜琉翠從來都對家人的勸告不屑一顧,四惠只希望她這回不要與大小姐對上才好,否則她們一家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通向外院的小角門旁,讓四惠愁得徹夜難眠的琉翠手裡提了個食盒,扔給剛從火爐子邊被叫出來的錢婆子一串錢,“請媽媽再行個方便,我兩個時辰後便回來!”
錢婆子掂了掂錢串子,忙點頭哈腰地去開門,“姑娘別客氣,府裡現今這個樣子,也不曉得這府門還開得了幾天,再沒人來管這些小事了,只要不誤事,姑娘遲些回來也沒啥!”
琉翠笑笑,抬腳跨出內院門,朝外院東北角的小院子走去,那院子是府裡管事們的住所,如果府裡有事管事們回不了府外的家,就住在那裡。
琉翠輕車熟路地推開虛掩的院門,朝著唯一還亮著燈的屋子走去。琉翠在門外輕咳一聲,那門突然開啟,一個赤/裸著上身肥滾滾的男人一把將琉翠拽了進去。
“小浪貨怎麼才來?爺都等不及了!”那男人急吼吼地說道,聲音很熟悉,赫然是外院大管事王福生。
“爺再急,也得等奴將那老賊婆藥暈了才出得來,啊嗯啊,你輕些,你當奴是外面那些千人騎萬人睡的?”王福生將琉翠拖到床旁,幾下子扯掉琉翠的衫裙,成熟少婦那豐滿妖饒的身子在熊熊爐火下閃動著誘人的光澤。
王福生迫不及待地扒掉身上最後一塊遮羞布,露出黑黝黝的醜陋男根,yin笑著撲了上去,“咱們的琉翠姑娘可比那些娼/婦有勁多了,可惜被那老癱子先用了……。”
“滾,別提那老東西,”被戳了心窩子,琉翠怒了,一屁股坐上床沿,抬起一隻腳抵住王福生的肥肚子,“一夜折騰七次,可每次都只動彈三五下就沒用了,哼,我看你也差不多!”
這下子換王福生怒了,順勢抓住琉翠那條白生生的腿抗到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