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皺,“這才進雷穴三天多,不到四天,就又出來了?”
“我自己的情況,我知道,”喬任女暗暗地撇一撇嘴,“不在狀態了,出來散散心。”
“你看好他們五個,”陳太忠衝著這幾個人指一指,“還有一個傢伙漏網,我去捉他回來。”
說完之後,他騰空而去,剛才在遊鬥躲閃的時候,他還沒放、毒的時候,就下了幾個小神識,後來毒性發作,這些人雖然是真意宗弟子,神念驚人,卻也都沒顧得上檢視。
那個高階天仙也是如此,只顧狼狽逃跑了,根本想不到已經被對方神識附身。
只用了半個小時,他就將躲在兩塊巨石縫隙中驅毒的那廝擒了回來,而其他五人見狀,也沒表現出有多麼吃驚——對方是能斬殺真人的存在,這點手段,並不算意外。
陳太忠想一想,扣下了所有人的儲物袋,然後拎過那五個人來,“給你們家裡傳話,高階天仙五百靈晶,中階的二百……靈晶到了,我就放人。”
這個價錢不算太高,但也絕對不算低了,對方若不是一群“二代”,這樣的價格,足以讓一般的稱號家族吐血。
“東上人,你已經奪了我們的儲物袋,”最後被擒的高階天仙回答。
他在這一群人裡,算是個人緣比較差的,旁人都知道,此行有利真人暗暗隨行保護,他卻不知道,所以他是唯一一個見勢不妙逃跑的。
而大家的儲物袋裡,雖然物資不多,但是此來是為了打一場硬仗,高階的東西也不少,他想在同伴面前彰顯能力,也帶了不少好東西。
怎奈他中毒在先,這些東西還沒來得及施展,就都被人奪走了。
只是這一方面的損失,就令他心疼得想哭——我的損失已經超過五百靈晶了,你還要?
“給你們施毒解毒,不要靈晶嗎?搞清楚,是你們惹上我了,”陳太忠淡淡地發話,然後他聲音一冷,“誰不想出靈晶?直接說!”
誰敢直接說?大家就只能捏著鼻子認了。
然後陳太忠又發問了,“剛才大欺小的利真人,誰能把他的情況說一下?”
這五位登時閉嘴,出賣同門的事情,咱們可不能做。
不過陳太忠也不為己甚,姓利,一級玉仙——知道這些訊息,不愁打聽不出來人。
這五人處理完,就剩下那斷腿的赤衫少年了,大家心情都不好,沒心思過問,只有那馮師兄開口發話,“方師弟這裡……要交多少靈晶?”
“他?嘿,”陳太忠冷笑一聲,“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煩,哪裡是靈晶能解決的?”
說完之後,他又想一想,索性直接就將五人放了——你們回吧,靈晶送到的時候拿解藥。
遭遇圍攻,這令他很不爽,但人家是幫同門的忙,也不能說就是罪無可逭,而且沒有對他造成太大事實上的傷害,先搶儲物袋,再勒索靈晶,也就……差不多了。
當然,有人可能自行解了毒,那也無所謂,對方解毒也是要付出不少代價的,他深信這一點,而且,就算對方能自行解毒,名義上總是欠著他的靈晶,他等悟真之後,什麼時候想要,還可以前去討取,倒不信對方敢不給。
還有一點就是,這些傢伙身後都有些勢力,他將人全扣下,等於同時得罪好幾個玉仙,陳某人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是真來一個舒真人那樣的玉仙,他估計也還只能是跑路。
這些都是藉口,最最重要的一點是:他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看這五個人。
指望洪家嗎?不帶這麼逗的。
理論上講,言笑夢和喬任女倒是可以勝任看守一職,但是她倆見了玉仙能反抗嗎?那是在找死,而且她倆來地北道的目的,是要修出雷引,他也不想耽誤她倆的修行。
而陳太忠本人,也不合適看守,他要前往真意宗,去尋找方家的麻煩!
陳太忠從來都不是一個能逆來順受的主兒,以前如此,現在如此,將來還是如此!
姓方的一而再再而三地找他麻煩,而且每一次,都能看到方真人影子,上一次還僅僅是護符,這一次卻是連攻擊符都有了。
所以兩次擊敗這個小小的天仙,事情不算完,他也沒打算就這麼了結,此次他以牙還牙地打斷此人兩條腿,可以想像得到,方真人十有*會第三次出手。
與其等著你出手,不如我主動找上門去,人的毛病,都是慣出來的,無非是小小的三級玉仙,真當我不敢碰你?
抱著這樣一種心態,他決定將這五人釋放。(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