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平日沒事就走出來,在陳太忠的小院門口等候。
還有些人,就直接在陳太忠的院子外蹲守,總算是他們沒有得到東家兄弟隕落的訊息,不敢隨便地衝進去。
“居然敢在外面蹲守?”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心裡非常不爽——隨便一個阿貓阿狗,都敢蹲在我家門口了?
“敢蹲守的……來歷未必就小,”計可乘無奈地嘆口氣,向他解釋。
蹲守的人沒幾個修為很高的,但是這種修為的人都敢如此行事,那就說明,這些人只是被推出的棋子,身後肯定還有勢力支援著。
計可乘是屈刀城東市的幕後老大,常年跟市井中人接觸,對這種事很清楚。
“哦,”陳太忠點點頭,也沒說話,徑自向小院飛去。
待他來到小院門口,眉頭微微一皺,還真是有兩個天仙,就在小院面前不遠處放出椅子,懶洋洋地坐著,而不遠處擺了一張桌子,三個人正在那裡……打撲克?
陳太忠眉頭微微一皺,降了下來,衝著那倆天仙淡淡地發話,“這兒是我的院子門口,你們離得遠點。”
這倆見到他降落下來,早就在盯著看了,愣了一愣之後,其中一人不確定地發問,“你是……東易名上人?”
大家在等的是東二公子,沒想到卻是東易名現身了。
“嗯,”陳太忠點點頭,然後抬手指一指院子,面無表情地發話,“這裡是我東家人住的地方,你們離得遠點。”
聽到這話,一個正在打牌的天仙有點不高興了,直接嗆聲,“我們在院子外面,並沒有進院子……洪家的人都不說什麼,你這也有點霸道了吧?”
“你再說一遍?”陳太忠眉頭一皺,冷冷地看向對方。
那位也不敢再說了,只是揚一揚眉毛,不過看得出來,他還是有點不甘心。
陳太忠也懶得理他,左右看一看,沉聲發話,“我不管院子裡外,我只在意一點,你們離得我太近了,如果出什麼事情,後果自負!”
陳某人是講究人,講道理,確實不能攆走這些院子外的人,但是同時,他也很霸道地宣佈:我讓你們離開是有道理的,你們離我太近!
這個理由,其實是很說得過去的,修者之間,誰不防誰?
這麼點距離,暴起發難的話,還真是讓人防不勝防——防禦陣一直開著,也費靈石。
本地業主洪家,在他們這些外人面前,相對弱勢了一點,維護秩序的能力有限。
陳太忠說完之後,也沒管那麼多,拔腳向院子走去。
洪家一個老邁的七級靈仙,在看護院子,見狀忙不迭開啟大門。
就在陳太忠即將進入院子的時候,斜刺裡衝過一個五級的天仙來,手上還攥著撲克牌,“呵呵,東上人請留步。”
“滾!”陳太忠神念一動,一道神識打出,直接將此人擊暈,看也不看此人,昂首走進院子,“讓我留步……你算什麼東西?”
在場的其他人見狀,齊齊地就是臉色一變——這東易名,還真有傳說中的那麼蠻橫啊。
不過他這行為雖然霸道,卻也不能說有多出格,在自家門口,被素不相識的人攔住,有脾氣的人當然會不高興。
他和計可乘就這麼施施然進了院子,這時,剩下的幾個天仙相互看一看,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
這些人的來意不同,有些人真的是沒什麼惡意,更有純粹是為了爭取聞道谷名額而來的,硬生生碰了這麼個釘子,忍不住想解釋一下。
然而,看到那被神念擊倒的中階天仙,大家還是按下了那份心思——算了,這個時候解釋,是火上澆油呢。
計可乘看到平日裡像蒼蠅一般煩人的傢伙,都不敢吱聲了,心裡也高興得很,關住院門之後,笑著衝陳太忠一拱手,“東上人,大約明後日,主人就會出谷了。”
“主人?”陳太忠愣了一下,才想起說的是喬任女,無奈地搖搖頭,也懶得多說什麼。
喬任女的天賦,比言笑夢要高出一些,怎奈她定力不足,每次修煉都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不過這個東西也是天性,不是能強迫扭轉的。
下一刻,他出聲發問,“她倆有沒有說,修煉效果如何?”
計可乘想一想,回答一句,“好像是說,再有個把月就差不多了。”
“也是時候回去了啊,”陳太忠沉默一陣,輕聲嘟囔一句。
計可乘聽他這麼說,臉上顯出了猶豫的神情,好半天才問一句,“東上人,我可以跟著去藍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