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聲,一臉的無奈,“可能上人你不知道,在這裡看場子,已經是內門弟子的任務了,貢獻點不高,但是申請任務的人不少。”
陳太忠一聽這話,臉就沉了下來,“也就是說,我這裡是大家公認的肥差了?”
“這應該是無鋒門的授意,”老吳雖然不管事了,但是天天在島上轉悠,訊息還是很靈通的,“上人你約好了交一半的利潤,但是我聽說,他們能多扣一點利潤的話,可以抽水。”
陳太忠本來火氣就不小了,聽到這話,火氣越發地大了,“真的假的,有證人嗎?”
“肯定是真的,”老吳很乾脆地點點頭,然後眉頭一皺,“但是,咱也別指望證人出來作證……他們還要在無鋒門做人呢。”
陳太忠一聽,真是再也忍不住了。
他不是個在乎錢財的,事實上,他連功法都不是很在乎,像無名刀法,他就教給南忘留前兩式了,真正自信的人,信的是自身的實力,不在乎這點小東西。
然而,錢財事小,面子事大,別人都把他這裡當做一塊肥肉,肆無忌憚地前來搶食,他若是再能繼續忍下去,少不了要戴個“膽小怕事”的帽子。
於是他想也不想,一轉身就走出去,來到賭場,一指那幾個內門弟子,“你們幾個,既然不玩,給我離開這裡!”
幾個內門弟子訝異地看著他,沒有任何反應,好半天之後,才有人發話,“東上人,我們是領了門中任務來的。”
“我沒有讓誰在這兒發任務,”陳太忠黑著臉回答,“滾!”
“東上人,這裡是門中之地,我們是來監督收入的,”一個弟子壯著膽子回答。
“都給我滾,”陳太忠手一揮,直接將幾人捲起,扔了出去,“下次再來,我就要以大欺小了……什麼玩意兒!”
扔出這幾人,他也不看他們的狼狽樣,而是衝著站在遠處的老吳一招手,“來,我的場子,你負責起來,誰敢再攆你,你跟我說。”
賭場裡玩的人不少,猛然間見到這麼一出,甚至連賭博的心思都停了,紛紛張頭張腦地看熱鬧。
“我擦,東上人回來了,”有人驚歎一聲,“這可是有熱鬧看了。”
也有人是後期來的,根本不認識陳太忠,“敢在無鋒門,對內門弟子動手?”
“別人不敢,他可是敢,”有人在一邊低聲發話,“他都敢衝著戰堂堂主艾茲簡動手,而且……艾堂主還沒討了好!”
“莫非此人就是……藍翔的東易名客卿?”也有頭腦清醒的人,已經做出了聯想。
“可是在無鋒門裡,對做任務的弟子動手,這也太過分了吧?”也有人考慮到了此事的性質,“艾茲簡之上,還有真人呢!”
有那深諳內幕的,就微微一笑,“這個事兒啊,說不得……水很深的。”
老吳倒是很快進入了狀態,衝著四處作了一個揖,笑眯眯地發話,“各位上人大人,只管玩,一點小事而已……驚擾大家了。”
“老吳,我看驚擾大家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有人笑著回答,這一聽就是老玩家,居然還認識老吳。
麻煩比想象中還要來得快一點,不到一個小時,四五道人影從遠方電射而來,打頭的是一個面白無鬚的七級天仙,他站在空中,沉著臉發問,“東易名何在?”
“你眼瘸了?”陳太忠揹著手,站在地上冷冷發問。
“是你打傷我內門弟子?”那七級天仙臉一沉,死死地盯著他。
“他們擅入我的私人地方,”陳太忠臉上泛起一絲笑容來,“被我攆走……這不是活該嗎?”
“他們是執行內門任務來的,”七級天仙的臉色,越發地不好看了。
“我不知道有什麼任務,”陳太忠笑眯眯地回答,“我只知道,他們擅入我的地方。”
七級靈仙真的是有動手的衝動了,不過他也知道,自己恐怕不是東易名的對手,所以要先佔據大義,“他們是來監督赤磷島收入的,赤磷島的收入,一半要歸門內,東易名你不知道?”
“我呸,你真夠不要臉的,”陳太忠臉一沉,大聲嚷嚷了起來,“調查收入要這麼多人嗎?調查收入為什麼我的人被攆走了?調查收入就是收入越來越少?”
在島上玩的,可不止是無鋒門的人,這話裡的資訊量太大,一旦傳出去,無鋒門的臉上也掛不住。
(二月最後三小時了,誰還有月票嗎?凌晨慣例有加更,預定三月保底月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