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煉生涯中,有沒有曾經錯過的風景呢?”喬任女大有深意地看著他,“我想是難免的,然而,你修煉的是混元童子功,根本不能跟人提,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對吧?”
陳太忠嘿然不語,他忍不住想起了刀疤——若是她尚在,雖然他不會跟她那啥,但是手裡有這麼套功法……也是不錯。
“若不是太渴望得到上人的真炁,我也不會主動提及,”喬任女見說得他無語了,心裡又生出幾分得意來,“這功法可是我無意中獲取的,說出去的話,別人還以為我是yin娃。”
你不是嗎?陳太忠用很懷疑的眼光看著她。
“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喬任女見到他這眼神,一時間又羞又氣,“我發過重誓,不登仙不找伴侶,你隨便問問別人,是不是這樣!”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陳太忠心裡暗哼,嘴上卻是發問,“什麼功法?”
“喏,”喬任女遞出一塊玉簡,在指尖觸碰到那隻大手的時候,她只覺得微微一麻,好像有一股雷電,順著那炙熱的掌心透過指尖,傳入了她的身體,整個人都忍不住微微一抖。
“嗯?”陳太忠警惕地看她一眼,“心虛什麼?”
“我哪裡心虛了?”喬任女大聲地回答,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生氣,“你若信不過我,可以現在看,我就在這裡等著,任你發落。”
“我倒是想看一看,誰這麼大本事,能補上混元童子功的缺陷,”陳太忠冷哼一聲,拿著玉簡就直接檢視了起來。
他粗粗一看,忍不住微微搖頭,其實也沒補上缺陷,無非就是一門神念雙修的功法。
沒有**的摩擦,哪來愛情的火花?陳太忠對這種意識層面的雙修,其實不是很感興趣。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細細琢磨一下功法,因為這門功法,提到了神唸的應用。
所謂神念,就是神識和念頭的總稱,這兩者其實不是很好劃分,大致來說,神識注重於“識”,屬於被動接受,而念頭注重於“念”,具備相當的主觀性,類似於地球上的遙控。
陳太忠對神識的運用比較強,但是念頭控制這一方面,稍微弱一點。
所以他對這樣的功法,還是很感興趣的。
看著看著,他就忍不住推演了起來,差不多三個小時之後,他一抬眼,才發現喬任女還站在自己的面前,“還等著幹什麼?我再看一陣,你先走吧……都這麼晚了。”
“我就知道對你有用,不過這遠遠報答不了東上人,”喬任女快速地說完話,一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紅著臉的樣子。
然而,就在她躥出小院之後不久,泉水旁的一叢灌木動一動,一團陰影中,冒出一個尖嘴猴腮的人頭。
老毛看著她離去的背影,皺著眉頭想了好一陣,才輕嘆一聲,“這機緣果然不好得,嘖……這麼晚了,要不要再去打擾東上人呢?”
他想了好一陣,還是決定不去了,天色已晚是一方面,再有就是,喬任女才從東上人處出來,誰知道這兩人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
萬一真的發生了點什麼,被他窺破的話,那就不好了,修者之間,原本就比較講究名節,而喬上人漏夜來去,顯然是不想讓人知道。
老毛思來想去,終究是沒敢上前打擾東上人。
原本他打算第二天下午或者晚上,再來這裡等候東上人,哪曾想又沒有如願,因為第二天,隆山的執掌常叔欣來了,點明要見東上人。
隆山自打從南忘留手裡得了解藥,解救了中毒的弟子之後,就龜縮了起來,根本不同藍翔打交道。
至於藍翔要求的歸還安太堡靈晶礦,隆山不做任何正面回應,就算郝明秀相催,常執掌也死死地頂著:藍翔想買回靈晶礦,不是不可以,麻煩他們把冰泉的新冰洞賣給隆山。
郝明秀聞言大怒,但是常叔欣就是不鬆口:安太堡在氣修的地盤上,他們就要買回靈晶礦,那這冰泉城,原本是我劍修的地盤,我們現在還佔著一部分呢。
郝明秀不是個好脾氣的,但是上門插手下派的事情,也不能太過,他才打算找點別的事,敲山震虎,給常叔欣一點顏色看看,不成想項成賢親自來找他。
兩人並列殘雪雙柱,但是項成賢的沉穩,那不是他能比的,項師兄淡淡地表示:郝師弟,位面大戰快開始了,你把心思多放在修煉上吧,不要分心太多,下派的事,讓下派辦好了。
郝明秀原本不想聽他的,然而,項成賢又問他一句:你欺壓常叔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