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劍修弟子有近百名,二十個劍修守一個氣修,就算人家不敢主動惹事,可嚴防死守下,區區的一個藍翔弟子,又做得出來什麼事?
陳太忠一聽,馬上決定再給野山那裡支援三十名弟子,數量上還是絕對劣勢,但是分成多支隊伍的話,有幾支隊伍能在被阻擋的時候,形成相對的優勢,這就好辦了。
說來說去,還是氣修凋敝的時間太久了,比人數都比不過,更別說還是在外地作戰。
這麼一調整,效果馬上就顯示了出來,搜查的人手擴充套件為十幾支隊伍,劍修有點招呼不過來了。
這天,五名劍修在阻攔一個八人小隊的時候,那邊氣息一變,直接就變成了八名藍翔弟子組成的純氣修戰隊,當場直接開打,擒獲四人,一人輕傷走脫!
被擒獲的四人裡,有兩人重傷,氣修們隨便給他倆點藥,就是吊著命罷了。
接到訊息的劍修們坐不住了,然後出動五十餘人,其中有四個高階靈仙,氣勢洶洶地圍住了藍翔在野山的駐地,讓他們交出人來。
藍翔這裡,是一名高階靈仙都沒有,僕從軍裡倒是有兩名高階靈仙,但是他倆直接跟劍修開片的話——不是不能,不過真的是亞歷山大。
所幸的是,藍翔做事非常地道,修為最高的辛古不用他倆出面——氣修丟不起那人。
辛堂主走到駐地門口,揹著雙手,大喇喇地發話,“這麼多人擠在這裡,是想幹什麼……找死嗎?”
他這種傲慢,並不是單純地欺負對方不敢動手,而是他本來就有底氣——藍翔的野山駐地雖然簡陋,但也有臨時架起的防禦陣。
陳太忠做了不少“可防禦天仙之下”的陣盤,這東西對東上人來說,已經沒有太大意義了,就隨手賞賜下去幾個,雖然這東西使用成本有點高,但不管怎麼說,陣盤是免費的。
陣盤護不住整個駐地,駐地的陣法,就是能硬扛高階靈仙一段時間,但是兩個陣盤,起碼能護住三四十個藍翔弟子。
眼前對方只有四個高階靈仙,只要有人在外圍接應干擾,不使對方頻繁地越階使用大招攻擊陣法,那麼不等劍修破陣,東上人等人就已經到了。
至不濟,有這時間,他們能把訊息傳出去。
辛堂主的話,說得極其不客氣,但是隆山四個高階靈仙,面對這個中階靈仙,還真的是沒辦法,他們倒是想翻臉,但是……敢嗎?
當然,這四個靈仙,也是學足了藍翔昔年的隱忍,雖然不敢發作,卻是義正言辭地指出:你們無故挑起兩派的爭鬥,由此引發的後果,你們要付一切責任。
“是你們的人先動手的,他們似乎受了來歷不明者的蠱惑,”辛堂主懶洋洋地回答,“至於說承擔責任……你所說的,正是我想說的。”
“我們有人證,”一個八字鬍的高階靈仙面色鐵青,強壓著怒火發話,“莫要忘了,你們沒有留下全部的劍修,這場官司,不怕跟你們打到上門甚至上宗!”
“嗯,我們是放走了一名弟子,”辛古面無表情地點點頭,“本想讓他傳遞真實訊息,看來他私心作祟,並未如實反映……還請你們隆山交出此人來,我們要嚴懲。”
“一派胡言,”八字鬍氣得直跳腳,“我侄兒全憑師兄給的護符,才僥倖逃脫,倒成了你們有意放人?”
“阻我藍翔弟子辦事,原本就該死,”一個氣修冷冷地發話,“饒你侄兒一條小命,居然不知道感恩,真是何其無恥……閣下還是乖乖交出人來吧!”
“我侄兒被你們驟然攻擊,你們竟然能如此地顛倒黑白,”八字鬍氣得笑了,他受亡故的師兄所託,照看其子,現在人被打得五臟移位,他心裡的火,真不太好壓得住,“是誰傷了我侄兒,有種的站出來!”
“是我,”何十四郎站了出來,面無表情地發話,“犯藍翔上威者,雖遠必誅……我看你也像個教唆的嫌犯,要不也留下吧。”
“豎子,”八字鬍氣得渾身直哆嗦,手指對方,什麼時候,低階靈仙也能跟高階靈仙這麼說話了?“爾敢!”
“不服氣嗎?”何十四郎摸出一副禁靈鎖,上前走兩步,冷笑著發話,“那我只能將你拘拿下來,細細瞭解了。”
“混蛋啊!”八字鬍氣得都要吐血了,抖手摸出長劍。
隆山再三強調,要學習藍翔的隱忍,但是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忍的。
對著這冒犯自己的小靈仙,他忍不住一劍斬了下去,“敢冒犯上位者……”
話音未落,他身邊的一個高階靈仙狠狠地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