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慢慢地攻打防禦陣吧,我先把這二少爺磨死再說。
於是,鄭家的諸人,眼睜睜地看著自家的勇昌少爺赤身*地斜躺在那裡,而面具人拿著一個奇怪的長杆,頂在鄭勇昌的胸腹間。
伴隨著“噠噠”的悶響,那長杆的端頭,有耀眼的火焰不住地吞吐,不斷地噴出一顆顆極小的飛梭,撞向那柔軟的肚腹。
可憐的鄭勇昌,卻是連怒罵的能力都沒有,他雙唇被膠帶纏得死死的,只能斜靠在大石頭上,無助地抖動著。
鄭家人看到這一幕,真的牙都要咬碎了——恥辱,*裸的恥辱啊。
然而面對著寶級的防禦陣,除了乾瞪眼看著,他們並不能做到更多,雖然也有人瘋狂地攻擊著防禦陣,但不過是蚍蜉撼大樹罷了。
細密的雨絲透過樹葉,緩緩地流到眾人臉上,順著臉龐淌下的晶瑩水滴,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
然而,這一切,並不因為他們的憤怒或者悲哀而中止。
陳太忠一個彈帶打完,又換上一個,直到打得槍管發紅,他才略略停一下。
停下來之後,他也有事可做,順手將那被紅塵天羅裹著的四級靈仙抓過來。
此人也是運起了逆血沙功法,一身氣血被紅塵天羅吸得七七八八,面容有些枯槁,可見血沙侯家的功法,多少是有點邪氣的。
抓過這位來之後,陳太忠甚至都沒有解開紅塵天羅的意思,抬手摸出一支長槍,就待扎過去。
“饒命啊,”這位哀嚎了起來,褲襠裡屎尿齊下。
人就是這麼奇怪,他敢一時氣血上頭,跟陳太忠搏命,但是真正束手面對死亡的時候,卻是無法淡然接受,“我有絕密訊息告訴您,只求饒我一命。”
這聲音也傳到了防禦陣之外,諸多鄭家族人聽得差點氣炸了肺。
有那脾氣大的,直接破口大罵了。
“說出來,我給你個痛快,”陳太忠微微一笑。
“你這未免有點太過不講理……”四級靈仙的話說到一半,硬生生地改口,“可是能晉階玉仙的大機緣,你饒我一條小命吧。”
“我對機緣沒什麼興趣,”陳太忠冷冷地回答,他不是對機緣完全沒興趣,但是敵手提供的訊息,不可測的負面因素太多,他不喜歡麻煩,更不喜歡可能送命的麻煩。
事實上,他本身也是個極為驕傲的人,就算沒有機緣,他認為自己修成玉仙,也不過是個時間問題。
那四級靈仙登時愕然,好半天才苦苦哀求,“我說的都是真的,麻煩您給我一個機會。”
“那些散修,你給他們機會了嗎?”陳太忠輕嘆一聲,抬手一槍,正正戳破對方的喉嚨。
外面的鄭家人又是一陣轟動,自家的族人已經毫無還手之力了,當著大家的面就被冷酷地殺死,擱給誰也受不了。
陳太忠也不管他們的反應,眼見高平兩用機槍的槍管還在冷卻中,少不得靈機一動,又拿出乙炔瓶和氧氣瓶來,開始切割二少爺的肢體。
當然,他的目的不可能實現,但是氧割那兩千多度的溫度,還是讓二少爺身上的白芒再次大盛……
總之,他用各種各樣的手段摧殘著對方,外面圍觀的鄭家人,卻是險些氣炸肺。
這廝都是用了什麼手段啊,除了發出響聲的管子、噴火的尖嘴,還有帶著尖齒的轉動的圓盤、高速轉動的錐子……種種稀奇古怪的手段,展現在大家面前。
這時候,眾人才反應過來:此人果然是下界飛昇上來的,這諸多聞所未聞的法子,也只能出自於下界了。
然而饒是如此,陳太忠還是覺得慢,還時不時地抽出靈刀,衝著對方來上幾刀——事實上,這才是他計劃中的重點,消磨護符,還是靈力最靠譜。
不過,他也沒讓圍觀的人看得太輕鬆,有一次,他拔出靈刀,斬了鄭勇昌幾刀之後,毫無徵兆地跳出防禦陣,衝著圍觀的靈仙就是一通猛殺,手上登時就又多了四條人命。
尤其關鍵的是,他將鄭家最後一箇中階靈仙也幹掉了。
這下,鄭家人連圍觀的膽子都沒有了,遠遠地退避了開來,這時他們才想到,其實現在的陳太忠,已經具備令他們全軍覆滅的能力了。
也就是二少爺現在身上有護符,才將姓陳的拖住了,否則就該他們亡命奔逃了。
鄭家此次的抓捕行動,基本上是失敗了——除非麻陵的天仙能儘快地趕來。
這也是他們挽回敗局的唯一希望。
然而沒過多久,他們接到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