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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忘留一行人上門的時候,陳太忠正在祭煉青鍾冠,此物他已經溫養了一些時日,雜質也驅除了不少,不過他還沒有決定,是否要將此物跟圓環糅合在一起。 %77%77%77%2e%76%6f%64%74%77%2e%63%6f%6d
用董明遠的話來說,這麼做太浪費了,但是陳太忠考慮的,卻是青鍾冠一旦被融合,他本命法寶的屬性就基本定下來了。
而他還沒有決定,要不要選擇這樣的本命法寶,雖然青鍾冠善守可攻的性質,他覺得也不錯,同時還有音攻的效果,不過,他希望有更多的時間來選擇。
所以他現在祭煉的青鍾冠,本質上講,僅僅是個法寶的胚胎,防禦力非常一般,攻擊力倒是不會太差——可以直接拿出來砸人。
若非還能放出一點點的音攻,基本上就等同於一塊高階寶器的玉磚,效果很是平常。
就算是這樣,他還是要認真地祭煉,耐心地驅除雜質,這是個水磨工夫,快不得,但是磨刀不誤砍柴功,現在稍微用點心,將來會省很多事。
聽說南忘留帶了百花宮修者求見,陳太忠收起祭煉的陣法,迎了出去,同時安排穆珊為大家沖泡茶水。
自打正牌的陳太忠來到浩然派之後,穆珊就被解除了禁閉,回到了小院,專門服侍陳上人的起居,不過有意思的,她真正面對散修之怒的時候,反倒是拘束得很,一點都放不開。
陳太忠也有意跟她保持距離,平日裡並不多說話,比東易名要沉默寡言得多。
白潔在見過陳上人之後,主動送上了兩瓶丹丸做見面禮,陳太忠也還了兩株靈藥給她,並不佔她的便宜。
大家閒聊兩句,然後就說起了電影的份額一事,白堂主說,真意宗只給了曉天宗三百的份額,而百花宮分到的。只有區區的八席——大頭都被曉天宗拿走了。
就這,還不是很保險的,說不定哪天就沒有了。
她是南忘留的好友,觀看電影沒什麼問題,但是百花宮的修者也多了去啦,而且看電影這種事,不是說看一場兩場就鐵定能晉階的。連著看的大有人在。
白潔希望,陳上人能固定提供給百花宮更多的席位。具體是多少,她倒也沒有明說——萬一被駁回的話,南忘留再想幫腔,都不合適了。
陳太忠沉吟一下,奇怪地發問,“真意宗怎麼會這麼摳門?他們有一萬個席位吧?”
“他們說,要名額的人很多,”白潔苦笑著回答,“有官府的、皇族的。還有幾個大公,還有清陽、曉天、玉衢和洞霄四宗……”
“洞霄?”陳太忠聽得眉頭一皺,側頭看向南忘留,“竟然有洞霄宗來人?”
“這個……我也不知情,”南長老很無奈地一攤雙手,苦笑一聲回答,她知道這位計較的是什麼。“現在派裡的事,都是毛執掌在處理,我並不怎麼關心。”
“洞霄宗想看電影,去找血沙侯,”陳太忠冷笑一聲,抬手招過穆珊來。“去跟辛堂主說一聲,洞霄宗弟子……北域修者,不得入浩然山門!”
洞霄在北域稱宗,而血沙侯的封地,也在北域,陳某人真的快恨死鄭家了,只不過眼下正值大戰。所以暫時沒去找麻煩的心思,但是這件事情,肯定不算完。
現在北域的修者找上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拒絕接待。
穆珊身為散修之怒的粉絲,當然知道他為什麼咬牙切齒,猶豫一下之後,她點點頭轉身離開,同時暗暗地一捏小拳頭:恩怨分明,不愧是散修之怒!
“既然真意宗不打招呼就給了洞霄宗名額,那就減去他們五百個席位好了,”陳太忠看向南忘留,“這五百個席位讓與百花宮,你看可好?”
“這樣的話……”南長老猶豫一下,看向白潔,“你那兒壓力會不會有點大?”
“你們敢給,我就敢要,”白堂主倒是很有擔當,她一點都不怕吃撐著,原因也簡單,百花宮弟子出名的多情,跟她們有露水之情的男修太多了,不怕找不到人撐腰。
實在不行,她們還可以上交一些名額給曉天宗,倒不信上宗會坐視不管,說到底,有組織就是有這點好。
不過,想到自己是在從真意宗碗裡搶飯吃,白潔多少也有點嘀咕,“可是這事,估計還要扯皮,不是一天兩天能決定的,小南南能先給十個固定名額嗎?”
“這個我還真不好隨便答應你,”南長老苦笑一聲,“這個頭一開,誰還沒幾個親近朋友?算了……回頭我從毛執掌那裡探一探口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