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修到縮地踏雲,基本上就算是一種空間步法了。
縮地成寸,他已經修煉到了極致,但是死活進不了縮地踏雲境界,他認為,這可能跟自己沒有登仙有很大關係。
要說成為天仙之後,都可以飛來飛去了,縮地踏雲算什麼?
事實上不是這麼回事,縮地踏雲不僅僅是飛起,還是直接飛到可以抵達的位置,極大地無視了空間的影響,這才叫縮地踏雲
“縮地”兩個字很關鍵。
打個形象的比喻,會姥姥要是會這門步法,滅仙弩的第二箭,就射不中它。
當然,這些僅僅是陳太忠的猜測,還沒有證實,不過他真的認為,修成縮地踏雲,就可以正式考慮萬里閒庭了一這個步法真的厲害。
想一想馭獸門的密庫裡,竟然藏有這樣超越神通的步法,陳太忠也禁不住暗暗咋舌,不愧是力扛五宗的門派,不愧是明陽宗下最強的門派,底子就是hou!
他迫不及待地想試驗一下自己的猜測,但是非常遺憾,老易還在重傷中。
就在胡恩亂想中,他猛地聽到老易發話,“我有點餓了。”
陳太忠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頂著對方的背脊坐了兩天兩夜,聽到這樣的吩咐,他苦惱地嘆口氣,站起身來,心裡忍不住嘀計:看這譜兒擺得。
雖然這麼想,他還是去做飯了,不管怎麼說,老易是救了於海河。
老易坐得穩穩的,在那裡打坐,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不多時,陳太忠把燒好的飯菜端過來,然後問一句,“好些了?”
“還差一些。”老易有氣無力地回答,然後慢悠悠站起身來,走上前端碗吃飯,吃了不多一些,就放下了碗,“胃口不好,氣血虧得慌,我再去打坐……。”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他希望再靠著他的背部,只不過連著靠了兩天兩夜,他覺得再那麼下去,感覺自己有點不知自愛,才說餓了。
陳太忠哪裡懂得這番心恩?聽他這麼說,就主動問一句,“既然虧了氣血,要不要我幫你抓點靈獸回來?”
上次老易就是這麼照顧他的,而且他也知道,老易這人沒什麼忌口。
“靈獸,還是算了吧。”老易搖搖頭,“我這個傷要慢慢回覆,保持血統的純正很重要。”
是嗎?陳太忠狐疑地看他一眼,“我倒是沒聽說,獸修還有這方面的說辭。”
“你才接觸了幾個獸修?獸修和獸修也是不同的。”老易輕哼一聲,不過這一聲,中氣就足了一點,不過很遺憾,某個人修沒有聽出來
下一刻,他又發話,“下一頓,我想吃短尾瑣,可以吧?”
“可以,誰讓你是傷號呢?”陳太忠沒好氣地回答,想一想之後,他又發話,“我儲物袋裡就有短尾琰,不用出去了。”
我就是衝著你儲物袋裡的短尾旗去的!老易暗暗地回答。
接下來,他就慢慢地養傷,時不時地要陳太忠做頓短尾貔,沒過了多久,就吃光了那幾只半大的短尾瑣。
陳太忠也不排斥這個,刀疤留下的東西,能剩下一些就行了,留得太多的話,他看著也鬧心,現在正好給老易補身體一原來獸修也知道短尾琰好吃?
一眨眼,將近一個月過去了,老易的身體終於將養得“差不多”了,陳太忠就問他:要不咱們出去吧?
“完全養好了再走吧。”老易有點猶豫,他很珍惜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不過你要是覺得,跟獸修在一起沒面子的話,現在走也行,反正我有點傷也跟你無關。”
“你這話怎麼說的呢?”陳太忠乾笑一聲,自打跟老易又共患難一次,他就覺得,可以考慮再順勢張嘴,看能不能借他的路子,離開東莽?
所以他的態度也算客氣,“我主要是想著,這裡是你的地方。”
“原來你還在記恨。”老易氣得哼一聲,“我都說不要了!”
不要了,你也是來這裡養傷,矯情什麼?陳太忠心裡回一句嘴,臉上卻是帶著點尷尬的笑容,“我都打算離開東莽了,這裡也用不上了不是?你這……女人家,心眼太小。”
“反正我傷勢沒好。”老易很不滿意地回答,“孤身幫人族,幫得我遍體鱗傷,我可不想被同族笑話……我是要養好傷才走。”
“我也沒說不管你吧?”陳太忠聽她說得可憐,就收起性子,耐心地解釋,“束氣成雷神通,我修習得差不多了,刀法也有進境,但是……不能在這裡施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