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又凝聚出一個小一號的漩渦。
大家看得登時傻眼:這又是怎麼說的呢?
陳太忠在即將晉階之際,就把院子的大陣開啟了,雖然有刀疤護法,但是修行這種事,也不能全指靠別人——讓她負擔小一點吧。
衝級成功之後,他又穩固了一下境界,一宿的時間就過去了。
然而,他覺得這一次晉階,神識的增長有點慢,然後就想到了探查術,分裂神識能助長,於是在境界尚未完全穩固的時候,又咬牙強行地分裂出十數道神識。
沒有人告訴他,這麼做可行不可行,他只是全憑著經驗摸索——沒有系統的理論,沒有宗派或者家族做靠山,也只能指望自己了。
他沒想到的是,剛進階的神魂,分裂時不是一般的疼,疼得痛入骨髓,疼得撕心裂肺,疼得痛不欲生。
不過他硬生生地忍住了,任是痛得渾身顫抖,依舊咬緊牙關,坐在那裡打坐。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覺得疼痛減輕了些許,然後他內察一下,猛地發現,神識似乎確實有所增長。
不過新增長出的神識,僅僅是些虛影,以後需要不斷地錘鍊,將這些虛影凝實,才能成為真正的戰鬥和護身利器。
然而下一刻,他又發現了一些異樣,在他的神識周圍,還有三個小小的神識。
這是他分裂出去的神識,卻不知道為什麼,沒有湮滅,而是又返回他的識海,好像是有了一些自主的意思。
這是不是好事啊?陳太忠有點不清楚,任由這神識自己發展下去,萬一弄得人格分裂,就沒啥意思了。
他嘗試著控制一下這三個小神識,也能控制住,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是跟主神識有些格格不入。
他又選了一個小神識做試驗,強行融入主神識的話,好像也可以,但是沒過多久,小神識又慢慢地被主神識擠了出來。
這問題大了啊,陳太忠心一橫,直接爆掉一個小神識,然後他的識海猛地一震,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又過了許久,他才緩過勁兒來,再細細內察,發現小神識只剩下兩個了,而爆掉的那個神識徹底地消失,主神識的虛影部分,也沒有明顯的凝實。
這又是個什麼情況呢?陳太忠琢磨一陣,發現想不通,也就不去再想了,反正試驗證明,如果這小神識能威脅到主神識的話,他可以隨時爆掉。
他一點都沒興趣培養出另一個自己——到時候,你算是我?還是我算是我?
做完這些,他才猛地發現,自己餓得前胸貼後背了,心說我也不知道閉關了多久,少不得喊一嗓子,“刀疤,快弄點飯來。”
不多時,王豔豔將熱騰騰的飯菜送來,他赤手就抓起來大吃一陣。
他吃飯的時候,刀疤在旁邊一直看著,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不過陳某人只想著識海里的小神識該怎麼處理,沒心思跟她說話,吃完飯一抹嘴,又耷拉下眼皮修煉了起來。
有了前次的經驗,他琢磨的重點,就是在這小神識到底怎麼運用上了。
嘗試了一下,他發現小神識也有妙處,比如說,他放棄操控主神識,全力操縱小神識的時候,居然能用神識攝物——而他的主神識都做不到這一點。
小神識能攝的物品不大,也就是三五斤重的物體,不過可喜的是,這小神識能放出極遠,當然,距離越遠,能力越差。
下一刻,他又想到,自己在湄水城神識跟蹤人,居然跟丟了,那麼,用小神識跟蹤人,會不會一直保持著呢?
接下來,他就開始測試了,也不跟刀疤打招呼,直接躥出院子就不見了。
兩天之後,他心滿意足地回來,大吃一頓躺倒就睡,連著試驗兩天,總算是把神識的變異情況,測得差不多了,但是頻頻操控小神識,也特別地累人。
他這一睡,又睡了整整一夜半天,第二天下午才起來。
再次見到刀疤,女僕看他的眼神都有點不對了,“主人,這是修煉完了嗎?”
“完了,”陳太忠點點頭,笑眯眯地回答,“此次,晉階收穫不小。”
“您都忙乎半個月了,”刀疤苦笑一聲,無奈地搖搖頭,“這次我總算知道,什麼叫修煉狂人了……街坊鄰居都問我呢,您是不是出了狀況。”
“我有什麼狀況可出的?”陳太忠笑著搖搖頭,此次收穫不小,小神識也沒什麼隱患,他心情自然很愉快,“都說修煉無歲月,果然如此啊,隨便修煉一點什麼,時間就刷地過去了。”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