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豐厚的,那麼就是說,陳太忠若是最後一場贏了,真意宗就贏得了超過七成五的財富!
贏是好事,但是贏得太多,就不是好事了。
這個成績,足以逼得平劍磐鋌而走險,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要不然他沒辦法交差。
這個成績,也足以讓西疆官府深恨真意宗,深恨陳太忠。
所以他的意思是,咱贏了就行了,適可而止,超出太多的話,後果會很嚴重。
胡真人並不是想左右賭戰勝負,他這麼說,純粹是指出此戰勝利之後的利弊,想借此交好陳太忠——若是能弄到點其他訊息,就更好了。
“切,”陳太忠聽了之後,不屑地哼一聲,當哥們兒是嚇大的?
不過簡真人的臉色,就不太好看了,他當然聽明白了這話裡的意思,一時間有點猶豫,“胡真人你這話……是平劍磐的意思?”
“絕對不是!”胡真人斷然回答,開什麼玩笑?這個節骨眼上,他必須撇清該撇清的東西,“我只是覺得……咱真意宗該有如此考慮。”
“真的不是?”簡真人狐疑地看他一眼,想一想之後,輕笑一聲,“這不是咱們該考慮的……你還不離開?”
胡真人再不想走,也必須走了,不光陳真人攆他,就連簡真人都攆人了。
不過他離開之後,也沒走遠,就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然後他就發現,佤真人緊跟著被攆了出來,心裡不由得大快:我讓你裝好人,我倒黴,你也別想好過!
接下來,他並沒有離開,果然不出他所料,過不多時簡真人也離開了,直奔權賦槽的方向而去,顯然是要彙報這個情況。
權宗主聽說簡真人有要事相商,馬上召見,不過聽完之後,他嘴角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他就任副宗主,已經數百年了,見識過的事情,真的不要太多。
“切,他自家不爭氣,還要怪到咱真意宗身上?此事無妨……你且去吧,告訴陳太忠,專心賭鬥,不要將這種事放在心上。”
簡真人猶豫一下,還是做出了建議,“那咱們要不要加強戒備?防官府狗急跳牆?”
“狗急跳牆,他們還不敢,”權賦槽信心滿滿地回答,“昔年他們賭鬥勝利,也沒有見好就收,咱真意宗又做過什麼來?”
簡真人嘴角撇一撇,悻悻地離去了——姓權的果然是個意氣用事之輩,當不得大任!
他離開了,權宗主身後走出了烈真人,“賦槽,這一點,卻也不得不防啊。”
權賦槽端起桌上的茶水,輕啜一口,眼神卻極為深邃,遊離不定,“烈長老,就算他說得有理,縱敵的話,也不可能從我這個副宗主的口中說出。”
“唉,”烈長老嘆口氣,也有點無可奈何,“那加強戒備,總是不錯的吧?”
“這是自然,”權宗主微微頷首,頓了一頓之後,才又發話,“你轉告一下平劍磐,我不希望在第七場,見到重複使用的靈寶,否則定不答應。”
按賭鬥的規矩說,賭鬥者使用的靈寶,都應該是修者自己擁有的,但是這規矩早就被各種藉口打破了,比如說真意宗借出了七曜鐧,平牧守使借出了牧守鐧。
甚至文真人用的玉蓮寶衣,估計也是花了不菲的代價,從哪裡租借來的。
然而,還有一個底線,是不能破的,就是賭鬥時借來的靈寶,不能重複出現在鬥場,要不然,這七場的賭鬥中,每一場都出現牧守鐧,真意宗的修者真的不用打了,直接跪了就行。
烈真人想一想,出聲問一句,“你是要特指牧守鐧嗎?”
“不用特指,”權宗主淡淡地搖頭,“你就泛泛地說,他想得到想不到,是他的事。”
烈真人思索一下,又出聲發問,“若是牧守鐧再出,咱們真的不阻攔?”
“阻攔……為何阻攔?”權賦槽面無表情地反問一句,“我定然是要譏諷他的,但是出手的話,未免太沉不住氣了……你要相信陳太忠。”
烈真人早有猜測,估計權宗主有放棄這一場的意思,可又不好明說,以免壞了自家的口碑,但是聽到副宗主親口承認,心裡還是忍不住一沉。
第七場賭鬥的資源,也是很巨大的,要讓真意宗放棄,那真得有足夠的果決,他想一想之後又問,“陳太忠那裡,需要暗示一下嗎?”
“那個夯貨,暗示他作甚?”權賦槽的嘴角,泛起一絲不經意的微笑,“那廝可是有一成五的分成呢,暗示……有用嗎?”
這句話,就將他的心思道得明明白白,真意宗若是輸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