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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二十章 各懷心思

依然不行,皇族在軍隊裡的釘子太多了,若是他比較過分的話,自然會有人歪嘴:平牧守使已經握有治權和財權,現在又想抓兵權,這是想幹啥呢?

所以平劍磐必須將自己的伸手,保持在一個比較微妙的度上——不能太長,也不能坐視。

只說把握這個平衡,就很為難他了,更別說平劍磐還真的有心,悄悄地在軍中發展一些自己的勢力——倒不是有什麼不臣之心,他只是想更好地保護自己。

風黃界的修者,大多都有這樣的心結,這是一個實力為尊的社會,能保護好自己的,就只有自己,滲透軍隊肯定是不好的,但是誰也不會將家族的安全,寄託在別人身上。

有些東西,還是得悄悄地爭取!更何況眼下時機很便利。

平牧守使滿腦門子這種事,哪裡還有閒心多琢磨賭鬥?

當然,他也知道官府輸得太慘的話,面子上會不太好看,但是這本來就不是他的活兒,是指揮使和牧守副使該乾的。

而且對於最後一場的賭鬥,他也沒有完全喪失信心,陳太忠確實很厲害。不過要跟戰陣打,勝負也就是五五開罷了。

不久之後,他就為自己的決定後悔了。

後悔的不僅僅是他。還有胡真人和佤真人,尤其是胡真人。他發出警報之後離開,發現簡真人表面上沒反應,一轉身竟然悄悄去找權宗主去了。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他的話,被人聽進去了!

於是胡真人回去之後,想了一想,將官府的賠率降到一賠一點八,將真意宗的賠率,提高到一賠一點九。這就是將兩邊的賠率,對調了一下。

事實上,這不僅僅是對調的問題,原來的賠率,看起來是他對真意宗更有一些信心,其實只是因為立場的緣故,他才微微加了一點。

也就是說,原本在他眼裡,雙方的勝負就是五五開的。

那麼現在賠率對調,很顯然。他是看好官府能勝了……

十二個時辰之後,第七場賭鬥正式開始。

就在焰火升空的一剎那,雙方就戰做了一團。

陳太忠的身子不見作勢。縮地踏雲向前衝去,抬手就是一刀斬下,同時口吐白光——在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神識也發出了攻擊。

而對方的五行戰陣尚未將他圈起,不過這些戰兵也著實了得,直接戰陣演化,三才陣打頭向他衝去,三才陣的上方,又是一個陰陽兩儀陣護衛。

只有軍中的修者。才能真正地發揮出戰陣的氣勢,那血氣和殺機。濃郁得有若實質一般。

陳太忠有意賣弄,更想細細地體會一下戰陣的氣勢運轉。第一時間裡,並沒有發出致命一擊。

給對方可乘之機,這不是他的性格,但是他經歷過所謂“陣修天才”羅霸道的陣法之後,自信心有點爆棚。

當然,更重要的是,純良還在通天塔裡待著——也不知道官府這幫人,是怎麼搞情報的,竟然沒有發現,他的肩頭少了一隻白豬。

陳太忠有信心,他倆聯手的話,高階玉仙領陣的五行陣,也困不住他倆。

他的第一波攻擊,沒有起到很好的效果,束氣成雷和神魂攻擊,全被擋住了——這五名修者中,全部佩戴了防雷和防神識攻擊的護具。

他的刀法是第五招無意,陰陽兩儀陣硬生生將這一刀擋下了大半,同時三才陣向前一衝,箭頭的修者赫然是名巔峰天仙,手裡一杆大戟瘋狂地撞了過來,紮實地接下了這一刀。

然後三才陣氣勢倒卷,阻住了他所有的後續刀意,側後的兩名修者向前一衝,將他捲入了陣中。

這固然是陳太忠有些託大,但對方五人的配合,實在太過嫻熟。

但饒是如此,陳太忠這一刀,也令五人的臉上發白,組成陰陽兩儀陣的一名中階玉仙,受了他近半的刀意,臉色白得驚人。

持著大戟的漢子,臉色也不好看,但是他根本不猶豫,腰身一扭,大戟重重地掃來,嘴裡大喝一聲,“庚金起……”

原來此人竟是五行陣中的西方庚辛金,在西疆的五行陣中,是最重的位置,怪不得如此地悍勇。

其他人手中的各色兵器,也隨著氣勢出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

瞬間,五行陣就發起了重重的合擊。

那中階玉仙乃是中央戊己土,一柄大錘當空打下。

但是他也知道,戰陣組得太過倉促,誰讓戰鬥甫一開始,就直接白熱化了呢?

於是他一咬牙,又祭起兩隻木碗模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