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陳太忠對於這個因果,認知不是特別清楚,但是他有一種感覺,接受了皇族的好意的話,不但有點恥辱,似乎也會有點隱患。
他不想接受皇族的好意,也不怎麼想利用真意宗的通行令牌,所以索性決定,直接穿過獸族的區域好了。
言笑夢不欲多說,只解釋了這麼一句,但是對方那女扮男裝的天仙頗不以為然,她發出一聲輕笑,“穿越無盡北海,呵呵……就憑你們三個?”
吳能生聞言,冷冷一哼,“閣下若無事,可以休息去了,信不信在你,我們沒義務、也沒興趣向你解釋。”
這女天仙聞言大怒,娥眉一豎,“我本是好意……你竟敢跟我如此說話?”
“敢跟我家公子這麼說話的,也不多,”吳能生淡淡地發話,“你現在還能站得好好的說話,得感謝我家公子……他最近脾氣變得好了不少。”
女天仙聞言,越發地不服氣了,她嘴巴微動,就要斥責這不懂尊卑的賬房先生。
不過就在此刻,言笑夢輕笑一聲,“這位妹妹,我家公子,最近喜愛上了倚紅偎翠,你若繼續糾纏,他少不得就要將你留下,好生憐惜一番了。”
“你、你……你怎麼敢?”女天仙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抬手指著她,不過下一刻,她終究沒說什麼,而是一轉身離開了。
言笑夢看著她的背影,輕哼一聲,“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分,不知道好歹……”
“咳咳,嗯?”陳太忠清一清嗓子,發出一聲輕哼,心裡也是異常地不滿:言笑夢你這麼埋汰我,是覺得我脾氣好?
“公子,此女煙視媚行,行進間卻又虎步鳳翅,當是難得的名、器,”言笑夢不急不緩地回答,“可惜婢子無能,沒有探出對方是何底細神級仙界系統。”
兩支隊伍離得實在似乎太近了,雖然天上下著小雨,但是細碎的雨聲,並不能擋住她清脆的聲音。
她這話是在婉轉地解釋:我方才那麼說,不是要詆譭陳真人,而是想逼得對方自曝身份。
不知道陳太忠聽懂了沒有,反正他是沒說什麼。
倒是另一邊的修者聽到這話,紛紛震怒,“這小女娃娃,你在說什麼?”
更有甚至,直接按著兵器站了起來,怒視著這裡,隨時打算動手的樣子。
陳太忠一方的三人,卻是沒什麼反應,除了言笑夢,其他兩人甚至都沒有看向這邊的興趣,他倆展示出的,是赤裸裸的無視。
“算了,”那女扮男裝的天仙哼一聲,輕聲發話。
她並不認為,己方肯定打不過對方,但是對方所展示出的氣勢,顯然也不是白給的。
在無盡北海之畔,這樣的雨夜中,能不要起衝突,還是不要起衝突好了。
“不要讓咱們在中州看到他們,”一名天仙還是有點不服氣,他大聲地發話,顯然有挑釁的意思。
吳能生眉頭一揚,微微一側頭,看陳太忠一眼,發現其臉上沒什麼表情,於是輕哼一聲,也不再理會。
接下來的夜裡,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一晚上非常平靜,不過實情是不是這樣,那只有雙方自己心裡清楚了。
天矇矇亮的時候,雨停了,言笑夢開始做早飯,對方基本上也是這節奏。
不過,就在吃完早飯,打算動身的時候,天又下起雨來。
陳太忠不耐煩地看一眼天空,很隨意地一擺手,“不等了,咱們走。”
其實對修者來說,冒雨趕路是常態,靈仙就能撐得起氣罩,更別說天仙了。
他們三人昨天歇下來,避雨只是個小因素,更大的原因是,他們走了這一路,想要在進入無盡北海之前,稍稍歇息和整頓一下。
現在雨下個不停,也沒有終止的意思,陳太忠就不想再等了,而且身邊這十幾名人族修者,也真是有點煩人。
然而,見到他們三人拔營起身,那邊的修者低聲商量一下,也迅速地收起營帳,腳跟腳地墜了上來。
吳能生見狀大怒,也不待陳太忠吩咐,一轉身迎向對方,厲聲發話,“你們這是要做什麼?真想賭我們不敢下手嗎?”
“我們對賭博可不感興趣,”一名高階天仙獰笑著回答,“這路你走得,我們就走不得?真是奇哉怪也,你是打算冒犯我這上位者嗎?”
隨著天色漸明,他已經看清了對方三人,那公子哥的修為,他感受不出來,當是收斂了氣息的緣故,而公子哥的兩名伴當,都也是中階天仙。
(月底了,慣例凌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