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一個叫焚仙老祖的散仙麼?”
魏嘯疑惑了起來,這個人魏嘯肯定不認識,魏嘯唯一知道的一個就是焚仙真人,但是焚仙真人也只有元嬰期的修為,顯然不是這個焚仙老祖,但是魏嘯可是記得自己曾經在焚仙真人手裡得到修真功法《焚仙訣》,現在想想就有點詭異了,焚仙真人所有的功法另外幾種修真功法連能修到分神期的都沒有,可是那個《焚仙訣》卻是從築基到大成都有並且還附帶著每個階段的法訣,而且還有恐怖的《劍影決》和《太乙遁法》。
這一切魏嘯早就懷疑不簡單。
看著魏嘯疑惑的眼神,馬莞爾疑惑了“難道他真的不知道麼?”
如果不是知道魏嘯就是邪火妖君,馬莞爾也不會懷疑魏嘯知道焚仙老祖,因為魏嘯曾經去過一個地方那個地方正是焚仙居。說起來很可笑,本來應該是馬莞爾到邊緣修真界就是為了找魂神令牌,而有一塊魂神令牌就在焚仙老祖手裡,可是沒想到去隨同歷練的安綵鳳反而找到了一個訊息,而這個訊息就是焚仙居。
這個焚仙居太像了,焚仙老祖,焚仙居怎麼聽都這麼像,不過可惜當馬莞爾去的時候整個焚仙居已經變得不成樣子了,其實也就是被安綵鳳所說的修真界的高人給來了個狂掃,當然這些高人也只是對於當時的安綵鳳來說的,這些所謂的高人也不過邊緣修真界的修真者,其中最高的也不會到合體期的。後來最先進入焚仙居的龐斑被馬莞爾找到,可是這個龐斑幾乎也是什麼都不知道,就連焚仙真人的來歷都說不清。
魏嘯去過那個地方,凡人修真需要功法,現在也會用火,這就值得懷疑了。
“難道是那塊牌子?”魏嘯有點疑惑。但是焚仙老祖魏嘯終究還是不認識的。至於焚仙居的事情魏嘯也不打算說什麼?就是知道馬莞爾要找的是魂神令牌,魏嘯也不會交出來的,既然值得馬莞爾不遠千萬裡前去尋找,這個魂神令牌顯然是個好東西,說與不說既然都不會給,魏嘯也懶得提起。
看了看魏嘯,馬莞爾像是想起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我早就知道你的?”馬莞爾知道魏嘯沒有什麼奇怪,但是魏嘯知道馬莞爾就有點奇怪了,魏嘯從哪裡看出來的呢?
“呵呵,我們只是第一次見面你就為了我不惜和月升大戰,難道真的只是安綵鳳麼?而你又是從邊緣修真界回來,只要去過邊緣修真界,到過俗世的幾國,一定就會知道我的存在,在俗世多國裡,雖然少有人見過我,但是我的名字估計是個人都知道,當然還有別的原因。”魏嘯說道這裡就不在說什麼,有些事情真的說不清,而那個別的原因更是一種感覺,不錯就是感覺,每次和馬莞爾在一起魏嘯都有一種被人看穿的感覺。不過也只是到現在魏嘯才確定而已。
馬莞爾一時愣住了,原來兩個人一開始都是互知根底。不過相比於外界的人,馬莞爾知道的更多,關於魏嘯的修為,修行時間,起源一切切整個修真界也只有馬莞爾和安綵鳳才知道的這麼清楚,要是說出去絕對是一陣風暴,幾十年的時間一個凡人就有了分神後期巔峰的修為,能沒有什麼秘密麼?
“加入我月宮吧”馬莞爾遲疑了片刻道。
魏嘯一愣,她真的說出了這句話,這句話也正是魏嘯害怕的,如果說別人只看到了魏嘯的煉丹之術,那麼馬莞爾看到的更多的是魏嘯的潛力,幾十年就能修煉到分神後期巔峰,那麼幾百年之後就是到達渡劫大成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月宮不是不收男弟子麼?”魏嘯有點好笑道,儘量的使自己表現的平淡些,加入月宮魏嘯想想都是可笑,魏嘯就都不知道這是馬莞爾的‘好意’還是自己應該感到榮幸。
“我們月宮雖然不收男弟子,但是不拒絕道侶的,道侶也算半個弟子。”馬莞爾想了想道。魏嘯聽到這話一愣,也只有月宮才有這種規矩了,在修真界和月宮相對的還有一個宗派就是神月宗,也是一個只有女弟子的宗派不過那裡要想和別人結成道侶不知道到仙界可不可以。
“和你麼?”魏嘯笑了笑問道。
“不是,和我師妹安綵鳳,雖然她沒說什麼?但是我感覺她一直很喜歡你?”馬莞爾端起了杯子停了片刻道,接著就是一杯茶一飲而盡。
“你的心起了波瀾。”魏嘯沒有回到馬莞爾的什麼問題,只有這麼一句。心起了波瀾,這波瀾從何而起呢?
“你到底答不答應?”馬莞爾像是極力在掩飾這什麼,但是這話在魏嘯的耳朵裡那就只有兩個字能形容,那就是‘可笑’,而且可笑之極,真以為我魏嘯走投無路了,還是到了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