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為何蘇老頭會比其餘的人更喜歡這尊雕塑的緣故。但是這麼一來,蘇老頭本身的精氣神必然受到影響,這樣也就導致他的精神狀況出了問題。以前我曾聽一位傳奇畫師說過,‘切不可輕易為人畫畫,畫一次畫,等於讓人丟一次魂’,畫中的人物若是太傳神的話,就等於是將人的魂魄定格在畫中了。我猜想,你肯定沒有為你的雕刻‘留缺’吧?”
聽了秦哲的話,謝浪背後直冒冷汗。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先前在展覽中心的時候,他還和人談論“留缺”的涵義呢,而他自己卻完全忽略了此等關節。從這雕刻開始之初,謝浪就一直想將其製造成盡善盡美的作品,卻從未想到應該給它留下一點瑕疵,因為這東西是送給普通人的。但謝浪也有自己的理由,他當時根本還不是傳奇匠人,更沒有進行過傳神洗禮,又怎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呢?
“也許你太低估自己的能力了。”秦哲說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疑惑,你一定是覺得你還沒有足夠的能力製造出這樣的東西來,但事實上卻有這種可能,雖然連我也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變化。不過,這只是你的無心之失,你也不用介懷,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尊逃逸的雕塑再說。好了,我要繼續鍛鍊了,你自己想辦法吧。”
說完,秦哲匆忙地掛了電話,似乎他真有什麼緊急的事情,但謝浪認為肯定不是為了什麼夜間鍛鍊。
秦哲,他的生活本來也有些神神秘秘的。
一陣騷動聲從外面傳來。
謝浪從窗戶向外面看了看,四周活動的人越來越多,顯然是蘇家的人已經開始大規模搜山了。
急於離開並不是什麼好事情,謝浪*在椅子上,迷糊糊睡了過去。
反正這個時候,謝浪可還是謝醫生呢。
早上的時候,謝浪被昨夜出現的那個女護士給叫醒了,提醒他下班時間已經到了。
“那一起走吧。”謝浪對那小護士說道。
小護士連忙挽著謝浪的胳膊,親密無間地走出了醫院,醫院門口的那些蘇家的人並未生疑。
出了醫院門口,那小護士卻停下來不動了,謝浪疑惑道:“怎麼不走了?”
“死人,難道走路下山啊,趕緊去把車開過來啊。”那小護士嗲道。
謝浪伸手在這醫生的兜裡一摸,果然找到了一串鑰匙,只是謝浪哪裡會開什麼車,只得將鑰匙遞給了那小護士,說道:“你去開吧,昨天晚上沒休息好,可能是感冒了吧,你聽我聲音都有些變了,我擔心等下把車開進山溝去了。”
見這小護士有些遲疑,謝浪又道:“哎呀,你怎麼就一點不懂情調呢,我讓你去開車,是準備把這車送給你了,真是的,你不要就算了。”
反正也不是自己的車,謝浪倒是樂得大方,至於以後這兩個姦夫淫婦如何爭吵、打鬧,就不是他謝浪擔心的範疇了。
“真的?”那小護士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啵啵~”地在謝浪臉上連親兩口,然後小跑地衝向了停車場,兩分鐘不到就將一輛黃色的小車開了過來。
兩人駕車下山,一路上謝浪都能夠看見搜山的人,不由得暗忖這蘇家果然是權大勢大。
在山口的地方,小車被人攔了下來。
車窗外面,兩隻獵犬對著謝浪猛吠。
謝浪心想,這秦哲的變臉之術雖然是天下一絕,但縱然變化了氣質,也始終無法改變一個人的氣味,因此逃不過獵犬的追蹤,所以也並非全無破綻。只是,獵犬不會說話的,所以它們無法告訴主人,眼前的這個醫生其實就是謝浪。
果然,封山的那些人將小車裡裡外外檢查了一遍之後,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便讓兩人離開了,絲毫不理會那兩隻狂吠的獵犬。
“這些有錢人真是討厭,動不動就封山,他以為他是誰啊。”離開山路之後,小護士忍不住罵道。
“這年頭,有錢有權都是大爺,有什麼好奇怪的。”謝浪應了一句。
“親愛的,你今天這麼大方,要不等下我先不回家,我們直接去賓館開房HAPPY一下,慰勞慰勞你,如何?”那小護士媚聲道。
“我今天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改日吧。”謝浪淡淡地說道。
“什麼事情啊,居然能夠讓你無慾無求了?不過對於你們這些食色性也的男人,比色更重要的也只有權和錢了,這麼說今天是去弄錢了,是不是有醫藥企業找上門?”
“你真是聰明,乾脆別做護士,去當警察算了。”謝浪應付道。
“警察?呵呵~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