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身子微顫,顯然是心情異常激動,難以平復,“謝先生……你是否有什麼線索?難道婗兒她……還沒有離去嗎?”
“線索的確是有一些的。不過,我不知道這是否是雲婗小姐。”謝浪將一些照片發放在了身前的茶几上面,“這些是我前兩天照的,這人跟雲婗小姐似乎長得一模一樣,我弄清不出她的身份,所以只好來向你們求證了。”
“這……真的是婗兒啊!”喬舒感嘆道,“天啊,真的是她嗎……老天爺終於顯靈了!”
雲夢和雲段兩人也湊了過來,看見茶几上面的照片,兩人顯然也是非常的吃驚。
的確,從照片上來看,那個隱靈者和雲婗幾乎是沒什麼兩樣。
即使是雲家的人,也看不出有什麼不同。
連一向老成的雲賁楠這時候都起身走了過來,他將茶几上面的照片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神情也有些激動,不過任然表現得很冷靜,“謝先生,這些照片我不知道你從哪裡搞來的,但是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婗兒的離開,對於我們這個家庭來說,已經是一個非常巨大的打擊,在這種情況之下,你還用這種手段來達到你的目的,這是否太不禮貌了吧!你看看,我夫人因為四年婗兒,已經病成了這個樣子,你再用這樣的欺騙手段,簡直有些可恨!”
人死不能復生。
雲賁楠縱然再思念自己的女兒,也不會相信什麼老天爺顯靈,讓死去的人復活了,這根本就可能。
所以,雲賁楠立即察覺到,謝浪此舉可能是想利用他們對雲婗的感情達到一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畢竟,雲家有錢有勢,能夠提供給別人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雲賁楠有這樣的想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現在製造假照片的手段太多了,而且是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
“雲老先生,你先不要動怒。”謝浪平靜地說道,“你心中有懷疑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我也覺得很懷疑。作為雲婗小姐的朋友,我當然不會用這些照片或者什麼來從雲家獲取到任何好處,我只是想弄清楚一點,這照片上的人,是否真的是雲婗小姐。”
“你不清楚?”雲賁楠向謝浪道。
謝浪點了點頭,“正是因為我無法肯定,所以才來向你們求證。因為,照片上的這人,根本就不認識我,而如果她是雲婗小姐的話,縱然不認識我,也應該認出她的家人才對啊。”
“那麼,她現在在哪裡呢,你怎麼沒有將她帶過來?”喬舒追問道。
“就在我休息的蘭惠賓館。”謝浪說道,“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有些複雜,我可以在去賓館的途中再給你們詳細解釋一下。當然,這裡可是在新加坡,我就算是有惡意,恐怕也不應該選擇在新加坡動手吧?”
“我現在就跟你去看看。”喬舒說道,顯然是急於弄清楚這件事事情。
母女連心,這畢竟是天性使然。
“好,我們都去,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雲賁楠沉聲說道,然後安排人備車前往。
謝浪和雲家的人乘坐一輛加長車前往賓館,後面兩輛車卻是雲家的保鏢。
一隊人浩浩蕩蕩地向蘭惠賓館進發。
路途當中,謝浪只是將鬼斧說成是一個規模很大的國際恐怖組織,而那個隱靈者就是恐怖組織的一員,受命來對付謝浪,只是卻被謝浪所擒,之所以沒有交給警方,也就是因為這個隱靈者跟雲婗長得幾乎是一模一樣,這樣也就解釋了為何謝浪要小心行事的原因。
三輛車到了賓館門前,謝浪正要開門下車。
這時候,卻忽地見到兩個人影閃電一般從賓館裡面衝了出來,另外一個身影緊隨其後。
謝浪頓時覺得不妥。
“砰!~”
謝浪隨手振開了車門,身形猛地躥了過去,攔出了後面的那個人。
後面那人正是十八。
前面兩個人,身份不明,但是謝浪此刻卻必須放過他們,因為謝浪感覺他們只是想要調虎離山。
“謝浪,你怎麼——”十八微微詫異,不知道謝浪為何要攔截下他。
“調虎離山!”謝浪對十八說道,身上猛地躥出一根繩索,整個人“嗖~”地離地而起,向著賓館上面衝去,現在賓館裡面就剩寧彩兒一人,對方要突破進來顯然是容易許多。
十八聽了謝浪的話,也感覺到了問題所在,連忙緊隨其後。
十八雖然沒有什麼奇特工具,但是以他的修為,攀爬起來簡直可以比擬蜘蛛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