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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浪一浪

著幹什麼?坐。”

宏立城戰戰兢兢坐下來,考警校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過。

林長野:“兩個問題。”

“您說,您說!”

“第一,你是警校畢業,還是新聞傳播畢業?”

“……警校。”

“是嗎?你不說,我還以為你的職業是記者,來我們支隊不是為了維護治安,而是當狗仔,傳播八卦。”

宏立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

“第二,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對面的人放下筷子,平靜地看過來,“你試過?”

“……”宏立城下意識捂住了屁股,心慌慌。

總之,當天下午,頂著大太陽去隔壁縣出外勤時,他終於想通了一個道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因為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而他的支隊長——

是水泥做的。

——

從那扇陳舊的鐵門匆匆跑出來,宣月衝過馬路,回頭看了一眼。

像是做了一個夢,過程美好,但結局草草。

她站在馬路邊上打了通電話,結束通話後,發現剛剛收到了新訊息。

微信群裡,上司羅翰通知她,她今年的年休早在上個月就已經用完,這兩天還連續請假,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