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幹什麼?坐。”
宏立城戰戰兢兢坐下來,考警校的時候都沒這麼緊張過。
林長野:“兩個問題。”
“您說,您說!”
“第一,你是警校畢業,還是新聞傳播畢業?”
“……警校。”
“是嗎?你不說,我還以為你的職業是記者,來我們支隊不是為了維護治安,而是當狗仔,傳播八卦。”
宏立城:“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
“第二,你怎麼知道我不行?”對面的人放下筷子,平靜地看過來,“你試過?”
“……”宏立城下意識捂住了屁股,心慌慌。
總之,當天下午,頂著大太陽去隔壁縣出外勤時,他終於想通了一個道理: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因為男人是泥做的,女人是水做的,而他的支隊長——
是水泥做的。
——
從那扇陳舊的鐵門匆匆跑出來,宣月衝過馬路,回頭看了一眼。
像是做了一個夢,過程美好,但結局草草。
她站在馬路邊上打了通電話,結束通話後,發現剛剛收到了新訊息。
微信群裡,上司羅翰通知她,她今年的年休早在上個月就已經用完,這兩天還連續請假,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