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可拼死遊過運河,也不想叫後面瘋了的河工反賊淹沒。
李永勝這一帶頭,自然有不少嚇的魂都飛了計程車兵下意識的跟著跳。
有的直接往河裡一躍,有的卻還理智些,知道跳河前得把身上的棉衣脫掉。
一個又一個,不一會竟有上百名官兵跳進了運河。
只是一些士兵被冰冷的河水一凍,才突然意識到自已好像根本不會游泳,於是在水中撲騰掙扎片刻,就再也不見蹤影。
其餘會水的官兵也顧不得那刺人的冰冷,撒出雙手拼命往對岸遊。
河中央那些站在船上跟木頭似的渡工和居民們這時卻突然相互喝喊起來。
喊的是當地方言,官兵聽不懂,但他們很快就明白那些人在叫什麼。
遊在前頭的官兵開始驚懼的大呼起來,因為渡船上的渡工正在用力將船隻將他們划來,然而卻不是救他們上船,而是拿著手中的竹篙和木槳死命的朝他們身上砸。
“嗚!”
李永勝為了躲避木槳被迫吸了口氣朝水下紮了下去,但剛冒出頭沒等他再換氣,一根長竹篙就對著他的後背狠狠一捅,然後直接將他硬生生的按進了水中。
可憐的把總大人在水下撲騰伸手想抱著竹篙浮上來,但那竹篙的力道卻一下增大幾倍,把他捅得直往水下去。
幾番掙扎和不甘之後,把總大人沒了動靜,那竹篙才重新收了回去。
過了很久,把總大人才重新漂了上來,只那時,他已經脹了好大。
那些渡工和當地居民賊精賊精,就好像知道那些在水底的官兵會在多長時間,從哪個方向冒出來般,如打落水狗般死死的壓著他們。
河上的慘狀讓岸上那些正咬牙準備下河的官兵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