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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四章 大清要同大明一樣不成

,人材畢集”現狀。

此後,吳達再劾馮銓,列其罪狀有三:一、馮銓是魏忠賢之義子,仕清後攬權納賄,曾向姜瓖索銀三萬兩,准以封官,惡習不改。二、縱令其子於內院盛宴諸官,終日歡飲,趁機結納黨羽。三、“票擬自專”,“使人畏懼逢迎”。

吳達力請罷黜馮銓,以肅政本。接著,降清的東林黨人給事中許作梅、王守履和御史桑芸也紛紛疏劾之,而言詞最為激烈者是御史李森先。

李森先心憂大清,深憂如馮銓此類奸相誤國,請求多爾袞立彰大法,戮之於市,並頒告馮銓罪惡於天下。

至此,降清東林黨人對降清閹黨的鬥爭進入高潮,“將逾旬日,未蒙鑑裁,內外大小,群情洶洶”。

多爾袞對此極為重視,並於重華殿親理此事,因為他深知明朝之亡有半數原因是因為官員黨爭,而大清如今雖是滿漢堂官制,且以滿官為首,但各地主政的官員多數卻是漢官,因此如果任由黨爭繼續,對立足未穩的大清絕不是好事。

最終,在大學士剛林、寧完我等人的建議下,多爾袞偏向馮銓一方,因為這些人早已經剃髮蓄辮,並舉家男婦皆效滿裝,是大清不折不扣的忠臣。

在朝會上,多爾袞先是當著百官面指明朝之亡皆因黨爭之患,以此威懾降清的明官體要再將惡習用到大清。

接著,又厲聲責問上疏諸臣:“何乃蹈明陋習,陷害無辜?”

馮銓等被指閹黨的官員聽了攝政王這話,那是一個個如沐聖恩。

給事中龔鼎孳不曉得好歹,竟還舊話重提當年馮銓依附於魏閹之事。

馮銓立刻反唇相譏,指發龔鼎孳曾降李自成,官為北城御史。

龔鼎孳面紅耳赤,多爾袞追問此事屬實否,龔鼎孳只得以魏徵也曾降唐太宗為己辯解。

這個龔鼎孳氣節太差,其元配夫人童氏兩次被明朝封為孺人,知丈夫降清後不願前來北京接受清廷封賞,獨自合肥居住。這就讓前來北京的龔鼎孳小妾、所謂秦淮八豔之一的顧橫波撿了便宜,被清廷封為一品夫人。

“狡辯無恥,爾等只配縮脖靜坐!”

多爾袞狠生訓斥了龔鼎孳一通,對李森先、許作梅、桑芸等人不是奪官,就是降調,而對其他人並未深究。一來這些東林黨人很多都是江南人,現在處罰他們不利於將來對南方的征服。二來多爾袞也知道以漢治漢的好處。

當日散朝之後,滿漢百官下朝散班,多爾袞卻獨自進宮。

皇叔父攝政王自是不必通稟,於太后寢宮停留一個時辰後方才出宮回府,處置了一些政務後,多爾袞叫人傳話福晉說他今日累了,早點歇息,福晉不必侯著,爾後便上床入眠。

半夜時分,近侍詹岱卻於屋外喚道:“主子,急遞!”

睡夢中的多爾袞被驚醒,深夜急遞,必是出了大事,立刻披衣出來。

詹岱不僅是多爾袞的近侍,也是正白旗的議政大臣,另一個就是蘇克薩哈。

見主子出來,詹岱趕緊遞上奏摺,摺子右上角有一紅筆畫的圈,中一“急”字。

“天津總督駱養性快馬急奏,說淮賊近來越過天津,沿運河北竄直奔香河,似是攻打京師!兵部知事急,不敢留到明日。”

多爾袞吃了一驚,接過急報看完,半天沒言語,好一陣才說道:“駱養性前番不是報捷,說賊兵絕無可能越天津北上麼,怎麼這才幾日,上萬賊兵就從他眼皮底下過來了?”

“主子,駱養性是明前的舊官,明官多誇大其辭,更有隱瞞不報,且這駱養性父子都是前明錦衣衛都督,對我大清未必真心。”詹岱提醒道。

“明日著部議駱養性縱賊入寇之罪。”

多爾袞微哼一聲,命詹岱即刻通知剛林、蘇克薩哈、范文程速來王府。

本暗下去的睿親王府瞬間燈火通明。

第一個趕到的是蘇克薩哈,看過天津急遞後也是吃了一驚,急道:“主子,豫王的大軍剛到保定,前番又叫何洛會領了幾千兒郎回援關外,京中空虛的很,這淮賊時機倒是找的準。”

慢一腳過來的范文程看過之後也是眉頭大皺,道:“洪承疇、張存仁、駱養性他們是怎麼辦的差,難道要讓陛下同崇禎一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