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開贖人的價碼,沒想對方卻是提都不提還是要將他吊起來,頓時嚇得面無人色,如搗蒜般不住磕頭,換來的卻是對方將他同豬崽似的往外拖。
還是直接拽著他腦後辮子往外拖,疼的石華善什麼話也說不出,就知道雙手握住辮根試圖用“反作用力”減輕他腦袋的疼痛。
一路哀號真跟被殺豬似的。
陸四又叫將投降的、被俘的漢軍辮子兵全吊到北城去,不過要求是不弄死他們。
就吊著,風吹雨淋,隨風搖擺。
他這是要讓德州的石廷柱衝冠一怒救兒子,主動過來。
將辮子兵吊在濟南城上,對濟南城和附近的百姓也是一種激勵,告訴他們辮子兵也是人,不是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獸。
“總督大人是不是也想吊一吊?”
陸四正要同大清山東總督王鰲永說幾句,地上一具屍體突然動了起來,繼而向他猛的撲來。
陸四從桌上一躍而下,順手搶過親兵牛大的刀,對著那“屍體”的後背就是一刀,反手又是一刀,一隻手掌掉落於地。
“找死!”
怒極之下的陸四又斬那辮子兵大腿一刀,許是切斷了動脈,那辮子兵的腿頓時如同裝滿水的袋子被剌出洞來,“噗嗤”血水以一條直線往外噴出。
“接著!”
陸四甩了甩刀上的血,將刀扔還給牛大。
自高郵史家蕩一戰後,他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了。
但他一直在鍛鍊自己,每日必須揮刀,每天早起五下,晚睡五下。
牛大等親兵私下稱為“陸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