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的任務,夜突然說他當副手,讓我試試。我很自信自己的本事,見過他的殺人手法,我自信能做得更好。
“為什麼我會被發現。”渾身是血的我被夜抱在懷裡喃喃自語。
“這是實戰的第一課,小東西你的殺氣太凌厲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執行殺人的時候,不要把自己暴露地那麼明顯,我記得我說過人要學會偽裝。你的那個目標人物可比這次的獵物強大很多,如果單單是殺人的手法你絕對很難靠近他的。”就在所有人對付我的時候,夜拿著一杯酒偷偷潛伏到這次獵物身邊,無聲無息地完成了任務,獵物應該沒有想到在場會有兩個殺手吧。
我是被夜救出來的,不甘心地撇了撇嘴,一聲不吭。
“小東西,你想成為天譴的第一殺手嗎?”夜低頭問我,但我還是沒有說話,“不說話?我是很想培養一個天譴的第一殺手,所以你榮幸成為了我試驗的目標。”
後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都是從夜那裡學到的,現在想起來夜那個時候也是很蠻不講理的。我自嘲地笑了笑,玄夜頗有不解地研究著我的笑容:“你怎麼了?”
“回憶起一些有趣的事情。”說完我突然興起地拿出一張紙,沾了墨水後大筆一揮,然後把紙肉成一團,向後一扔,正中華沙的腦門。
“嗨喲。”就聽見身後吃痛地叫了一聲。
“什麼東西?”零拿起紙條攤開,裡面龍飛鳳舞般的字令他略微皺了皺沒頭,“你師傅的。”
接過零手中的紙條:有緣能相見,不必苦相追。紅翎拿捏不定地站在原地,她既然確定了修羅是泫,而泫又不想見她,那她如今該幹什麼呢?五年以來的目標突然沒有了,紅翎第一次開始思考自己的前路。
此時我根本就不關心紅翎的苦楚,也可說至今我還沒有做師傅的自覺。剛才寫了一筆,還覺得自己難得文雅一番。
“下一個任務。”玄夜說道任務的時候總是會變得異常冷靜和嚴肅。
“幽冥教的骨長老。幽冥教,天啊,老子剛出狼穴又進虎口。”我一下子從車子裡蹦起來。
“你今天還不用銀子換武功?”玄夜有些淘氣地挖苦道。
“多少?”
“十萬兩。”我的心頭彷彿被割掉了一塊肉。
見我痛苦的神色,玄夜不忍加了一句:“考慮到這次任務比較難,報酬有二十萬兩。”我一聽突然就變得神采奕奕。
“高風險高收入,這活老子接了!”我的大義凌然直接被玄夜無視掉。
“真不知道你當初是怎麼想的。我說完成幾件任務給你多一層內力,或者教給你一些武功,你居然要拿錢來換取,然後用一定比例錢跟武功兌換,拿著銀子就這麼舒心?”玄夜從來就沒有為錢困擾過,他始終不能理解人那種為利所趨的慾望。
“錢的偉大不是你這種低俗的人所能想象的。”我心疼地掏出一張張銀票,最後一張被我拿出來的時候我慘淡一笑,“而且這讓我想起以前做任務的時候,拿錢消災。幹回老本行也不是那麼壞。”
“你說過你以前在那個世界是做殺手的,是不是?”初見玄夜的時候,他一眼就道出了我的來歷。
“這次你要交給我什麼?”我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問此次交易的武功。
“給你十年內力外加一套移花接木。”
“聽上去我到是賺了不少。”自嘲地說道。
“此次幽冥教一行兇險異常,你還是易容混進去好了。不用像今天這般大搖大擺。”玄夜叮囑說。
“我知道該怎麼做,說起來我還有一些‘老朋友’在那裡呢。”遠方的雲彩透著殷紅的光暈。
…
“魂魅姑娘。”白虎剛從逆天房裡出來就看到迎面而來的魂魅。這幾個月來魂魅一直找教主比武,教主都一一承受了,不過每一次都是魂魅失敗。大家都猜測魂魅會成為教母,惠靈為了這件事情吵鬧被青朱雀罵了不止一次了。
“嗨,老虎你不是剛從教主那裡出來嗎,怎麼一直盯著他的房門看啊?”玄武五年前被找到的時候全身是血得躺在岸邊,不過進過幽冥教得御用醫師六合救治之後,早就活蹦亂跳了。經過五年的成長他已經不是當初的小孩子了,個子長高了很多,秀氣的臉龐迷煞了不知多少女子,或許唯一沒有變的就是他小惡魔般的個性。
“我看這魂魅註定要成為我們的教母了,長老會的那些人也都是非常贊成的,惠靈這次恐怕再怎麼鬧也不會有成果了。”白虎嘆息道。
“你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