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傷的?”談談地問道,手裡包紮的動作也沒有停止,我受過的傷絕對不比他少,但是看見他光潔的身上數十道淺淺的傷口還是心驚了一下。特別是胸前靠近心房有一條長長的傷疤,似乎像是澇進去一般深,想必當初傷得不輕。
“你是問這條還是左臂上的?”月濁僥有興趣盯著我,他的手撫上胸口的傷疤時,讓人覺得很是性感。
“隨便。”我繼續包紮著他的左臂,肉已經深陷下去了,這一刀還真凌厲。
“如果是胸前的,太久遠了記不清了。”難得聽見月濁如此平淡的語氣,“大概是幾個小孩想選出一個孩子王,然後他們開始打架。其中一個小孩不想打就像躲得遠遠的,但是他最好的一個朋友為了一個‘孩子王’的稱號,毫不猶豫地刺穿他的心臟。可惜那被同伴殺害的孩子心臟長在了右邊,他沒有死。幾個月過去以後,他終於醒過來了,他想問他的好朋友為什麼要殺他,這個機會卻沒有了。他們都死了,留下的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孩子王’的寶座。”
“孩子王?笑話。如果為了這個名頭能殺害人的話,這孩子王估計就是全國的孩子王了。”聽著月濁的話的話,我知道這個‘孩子王’指的是王座。很有趣為什麼月濁會有這樣的比喻,不過王座從來都是佈滿血腥的,“你跟月籠這兩個截然相反性格的存在就因為這個?”
我想童年陰影很有可能會造成這種人格分裂吧。但是月濁捂著肚子發笑的樣子,突然讓我覺得自己很愚蠢:“當然不是了。都傷成這樣有空分裂人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