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這麼久,我想大家不相互介紹一下也太對不起自己的腳了吧。”又是天問化解了緊張的氣氛,他似乎很樂於做這種事情。不過成效也顯而易見的,大家都暫時收斂了自己的目光。
“畢竟是我主持這次探寶行動的,就由我開始介紹我們這邊的人吧。”笑空接過天問的話,因為能探寶的條件是不能說出笑空是女人,所以目前除了我們四個人還沒有人知道。
“笑公子你太客氣了,我們幾個一直沒能有機會解開這個謎團,這次還多虧了你東奔西走才能了卻我們莫家的心願。”許久都沒開口過的四人組的其中一個突然拱手道。其他兩隊人也像是想到了什麼,紛紛表示自己的感謝。
“哪裡,諸位不必如此客氣。怎麼說我們四個家族的祖父原本也同為故友。”黑神雖然厲害,畢竟是曾今被歸為邪惡的分子。現在在座的其中多是正教之徒,能避免則避免這種尷尬的局面,“這兩位是阿幹,阿申是我多年的朋友(雖然笑空這麼介紹,但我從他們對笑空如此恭敬來看,是手下的可能性更高)。這位是修姑娘,我也不多說,不過我想在場的人可能已經認識她了(笑空說著看了言靈和司馬如焚他們一眼)。這位是白衣公子情鏈(四人幫中的一個吹了個口哨),這位是天兄,是這位修姑娘的朋友(原本還好,一說到是我朋友,大家不禁多關注了逆天幾分),而這一位是白霜姑娘,來自蓬萊山。”
“蓬萊山?笑公子,你的意思是說這次的探寶蓬萊山也會參與?”言靈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滿。
“不,這是我的個人意願。”白霜趕緊回答。不管眾人怎麼懷疑,畢竟這裡只有白霜一個人,因此大家都暫時決定接受這種說辭。
“在下言靈,這位是夜蝶,雪梅她也是以個人身份來幫我的。這位是爽爽姑娘,至於他們三個言辰、言真、言傑是我們言家的三位家將。”除了那個叫爽爽的女孩,其他人的身份都介紹得很明白。
“在下司馬如風,莫風他也是以個人身份來的。後面四位也是我家的家將地忍、地龍、地源、地衝。”
“素聞司馬家有天、地各四大家將,想不到今日能有幸見到地將,我莫楚遙還真是三生有幸。”無影公子——莫楚遙,公子譜第三。我聯絡腦中的資料,頗有興致地等著他的介紹,穆家絕對不是四個家族中最慘的。莫家才是,聽天問說,在莫楚遙的父親好賭成性把莫家全部敗光了,莫楚遙似乎從出生開始就沒有得到作為莫家人一丁點的好處。
“秋無天,人稱逍遙公子。”
“情公子,我真的很奇怪你的本事到底被你拿捏到幾分。”
“哪裡,我怎麼敢跟公子譜第一的逍遙公子叫板呢。”剛才吹口哨的正是秋無天,兩個人各懷鬼胎地奸笑著,至於笑什麼估計只有他們自己才明白。
莫楚遙見自己的好友這樣,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畢竟認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劍霜,人稱長冷公子。”劍霜似乎從一開始就很注意逆天,我能感覺到一股若有若無地殺意在他們兩人之間瀰漫。
“夭公子,人稱琴絕公子。”
“夭,見到老朋友居然也不打招呼,太讓我傷心了。”
“我可看不出你有什麼傷心的。”夭原本一直側座在窗邊的位子,聞聲回頭,驚豔的美貌讓人嫉妒。夭,確實是個妖精,那是一種空洞、悲傷而又無情的美。很難想象為什麼這種讓人感覺難以接近的人會跟天問這隻狐狸認識。
“他們三個都是獨立的個體,也是我莫楚遙的至交。”
“既然大家都介紹完了,我們是不是應該討論一下接下來的路程,這是我們穆家的那份地圖。”作為主辦這次探寶活動的發起者,笑空最先表率,把自己的那份地圖拿了出來。整個煙泊樓都被他們包了,所以這裡只有我們幾個人。
笑空的地圖已經擺在眼前,如果再扭扭捏捏就不免令人起疑,因此其他三家也毫不遲疑地拿出自己那份。四張地圖很容易就能拼成一塊完整的地圖。
“你說的是這裡?”莫楚遙指著一塊三角區域,有些不太肯定地說,“我好像有點印象。”桌上圍了一圈人,我本來不想湊熱鬧的,但聽他這一說也把臉湊上去了。
七歪八扭的線條,這張地圖做工實在有些粗略。連看現代地圖都看不懂的我,更別提這種了,悻悻地回到自己座位做好,心道還是等結果吧,手剛碰到上茶壺,居然撲了個空。
“喂,我說鏈,你怎麼有心情坐在了這裡喝茶?我還以為你會很熱衷這種事情呢?”
送了我一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