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扯我不是自討沒趣,白了天問一眼:“總體來講對影殺教我沒什麼壞印象,不過也沒什麼好的,只要他們不惹我,我也不會跟著這一大票江湖人士跑去拼命的。”
“那天兄怎麼看待影殺教?”
“這還用說,那天晚上你不都見到了,水使海王,問題就出在這裡!”我替逆天做了回答。一直被忽略的逆天很奇怪今天這兩人的話題怎麼每每都能放到自己身上,雖然他還是沒什麼說話的機會。
“對了,我還有事,你們先聊著吧。”天問朝天邊看了一眼,隨手打了聲招呼就不見人影了。有事?他能有什麼鬼事,神經兮兮的。我一轉頭,逆天也不見了,接著門口又多了一道人影。
“你也有事?”
“嗯。”逆天頷首,但見我臉色突變,就又多說了一聲,“關於逆海的。放心,我沒有告訴他們黑神寶藏的事情,不用怕被分了一杯羹。”說完也不細瞧我就出去了。此時我的臉上笑得那個燦爛呀,心道這冰木頭還算有點腦子。不過現在這屋裡也沒人搭理我,不如出去好了,反正這個風華沒有一個地方是我去過的,看看風土民情也不為是件好事。
“姑娘,這可是上等的香料啊,不細看看?”路邊攤的小販熱絡地向我推銷他的產品。
“不了,謝謝。”我把手中的香料放回原處,露出高深莫測的笑意,眼珠子向右移動在一家賣銅鏡的小攤那裡看到了目標。雙腿不緊不慢地向前走,不知不覺繞到了一條僻靜的小路上。
“跟了那麼久,不累嗎?”身後的人影像是被驚住了,踉蹌了一下,不過還沒等她緩過神來,脖子就被挾持住了,指尖深深掐人她的肉裡。
“敢問姑娘還認得我嗎?”被挾持的女子還有點膽色,雖然身體不自覺流露出幾分惶恐,聲音也有些顫抖。
“你?”我把她的兩頰擰了過來,過目不忘,我想我大概知道她是誰了。
這時,身後突然多了兩個人的腳步聲,步履輕盈,明顯是兩個女子。嘴角勾出弧度,猛地轉身,果然是她。大紅的綢緞,精緻的飾品,還有那張更加成熟的臉蛋。可以說過去的她給人以清新脫俗的感覺,而現在是雍容華貴。很難形容她外貌的變換,但她的氣質越發沉穩,與之當初的鋒芒畢露,現在的含蓄更讓人覺得討厭。
“你真是越來越有母儀天下的感覺了,蓮妃!啊,不對,現在應該改叫蓮皇后了,不是嘛?”我不無燦爛地笑道。
“皇后娘娘,這個女子太不知好歹了!”蓮妃沒說什麼,她身邊的小丫頭倒給她先打抱不平起來。
“誒。”蓮妃一抬手製止了這個衝動的丫頭,接著把目光轉向我,“我以為我們再也不會有見面的機會了。”
聳了聳肩:“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是嘛,我還一直以為帝會因為時間而忘了你。”這一句話讓我有些走神,滿臉不解地看著她,“在意嗎?先放了夕兒吧,我覺得我們應該找個地方好好聊聊了,比如我為什麼找你,比如帝現在又如何這類的。”夕兒是常伴蓮妃左右的侍女,剛才一見到她我就大致能猜出來是誰在裝神弄鬼了。
“停,蓮妃你還是太不瞭解我了,五年前我不管的事情,五年後我也不想管。”我盯著她那面不改色的臉,把目光又移到了她身邊的小丫頭身上,“她是誰?以前似乎沒見過。”
“賤民,你那配知道我是誰!”小丫頭不甘寂寞地大吼大叫。
“水兒,別忘了自己的身份。”狠狠瞪了小丫頭一眼,“她是我的侄女,日前已經被帝冊封為水憐公主。”
“公主?”小丫頭以為我怕了,傲氣十足地抬了抬頭,“真是一個不錯的獵物。”蓮妃聽完一驚,但顯然她旁邊的小公主更是從頭到腳的冰涼,因為一把鋒利的飛鏢插入到了她的咽喉裡,張了張嘴想向她的姑姑求救,可發現什麼聲音也出不來。當蓮妃回神的時候,就剩下一具倒地的屍體,血液從她的咽喉流出來,把那紅衫染得更加奪目。
“你居然敢殺公主,你眼裡到底有沒有王法!”也不知道蓮妃是被嚇的還是被氣的,全身上下抖得厲害。
我微微一笑,放開了夕兒,把她推到了蓮妃那邊:“不會是因為我在皇宮裡泰安分了,你就以為我是一隻不會咬人的綿羊了吧。”
“你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
“謝謝誇獎。不過我從來沒有披羊皮的嗜好,是你們硬要把狼跟羊放在一起的。”我環抱著雙手,帶著幾分興趣看著這主僕二人,“你看這一命換一命多合算啊,蓮皇后,而且她實在太不討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