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你怕了游龍鏢局的名頭?”、
“怎麼可能?”我一聽不是就又倒了下去,小黑哼哼兩聲,表示我壓痛它了,“走穩一點,回頭給你好酒喝。”小黑聽了高興地叫著,穩步向前不敢怠慢。
“只不過我是去參加大壽的,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得罪人家。好了,不要用不相信的眼神看我。”想不到接觸不到半天,這李天瀧還挺了解我的脾氣的,“就是……他那誰誰的八十大壽,人少了,他們去找,如果發現什麼,就惹禍上身。你也知道蒼蠅很煩的。還有,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問你的那個問題。”
“你問的是他們怎麼進來吧。跟她咯!”李天瀧指著紅翎,“據他們的話說,本來他們也不想進這個鬼森林的,但是運鏢的時間被一些瑣碎耽誤了,別無選擇。他們一進來就發現不對勁,接著紅翎就出現了。於是他們跟這紅翎,奇怪的是自從跟了紅翎,這一路上都沒有什麼特別。可是就在我們和他們相遇的那個地方,突然他們感覺頭很痛,然後醒來時,就看見紅翎殺嚴陸叔,就是你那是看到的大漢。”李天瀧停頓了一下,欲言又止,似乎有些心虛。
“還有問題?”張嘴碰碰李天瀧,擠眉弄眼,“要不就一口氣說了。這事就我們三,不是四個知道。你有什麼問題大家共享一下,小弟我或許能幫你解憂。”
李天瀧看著張嘴滑稽的表情,撲哧笑了出來。但表情突然僵住,目光有些惆悵,“我現在想可能是我害了他們。這個陣中陣有個特點,就是第一個陣不破,第二個陣就不會啟動。我對算了時間,他們發瘋的時候不巧就是我們破陣之時。並且他們的傷亡多是死在自己人手裡,紅翎要殺估計也沒有殺多少。”
“你怎麼句句帶紅翎?對她你有疑問?”
“你難道會沒有?”
“我只知道她現在是我的徒弟,我可不管她的出處。”凝視著紅翎的小臉,她的神情很默然,但又很天真。我突發奇想,這大概是我和紅翎唯一的不同了——我會笑,她不會。因為我把厭惡藏在心裡,她把厭惡露在外面,一看就明白。
“我很想問一問她是如何破陣的?她似乎沒有完整的思考模式,佈陣的一定不是她。背後的人應該很不簡單。”我知道李天瀧的話是說給我聽的,現在的紅翎只聽我一個人的指示。他希望我去滿足他無盡的好奇。
幸運的是,我認同了他的觀點:“紅翎,你知道你為什麼一直在那裡嗎?還有除了你以前還有誰居住在那裡?那個人長什麼樣子。”不過我不指望她能回答,畢竟如果她一直都生活在那裡,人類的語言對她來講應該太難了些,畢竟到目前為止她只不過曾經發出過叫聲。
紅翎此時騎在張嘴的馬,而張嘴和李天瀧同騎一匹。肆意的髮絲遮住了她半邊的臉,清澈的眼神,就像出塵的仙子。不過這衣服有些不敢恭維,她那件破破爛爛,沾滿血漬的衣服已經讓我扔了。現在她穿的是我把自己的衣服裁掉給她穿的,衣服褲子都有些寬大,有種不倫不類的感覺,看來到了鎮上我要為她大采購一番了。
“不知道。有。”面對我的提問她陷入了沉思,大概實在考慮是否要說,畢竟那個人囑咐過她,凌厲的眼神下她還是屈服了,保命要緊,是眼前的這個叫“師傅”的人給她上的第一堂課,“老伯。”
她會回答令我皺了皺眉頭她會說話?剛才一路上可都只有我一個人唸叨,我還以為她不懂人語。不過這倒是少了我一些力氣去教她說話了。
“是那個老人教你的說話的?”我這次的問話很隨意,畢竟這我想到的唯一可能性,進來森林的都是有去無回。
紅翎點點頭:“我,我會說一點點。老伯交,交的。”她的口齒很生硬,大抵是很久沒有跟人交流了。
“老人?會這麼奇怪的陣法,難道是‘陣皇’任天!”張嘴突如其來的開口,令我們嚇了一跳,見我們的眼神奇特,他一下子就洩氣了,“難道,難道不是?”
“不,這個推測很有意思。”李天瀧又把目光轉向我。
“這些老傢伙怎麼都這麼耐不住寂寞,一個一個跳出來。”嘴裡嘟嘟囔囔,可還是再問紅翎:“陣法那個老伯佈置的?“
紅翎搖搖頭:不知道。”
“他還在嗎?”
紅翎又搖搖頭:“尋春花開過四,四次後,他就走了。然後,然後他讓我呆在這,這裡。”尋春花開四次,那是多久?
我把疑惑拋到張嘴那邊,張嘴連忙伸出兩個手指頭:“兩年,尋春花一年開兩次。”
“他沒再回來過?”紅翎這次是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