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
“其實你沒有必要這麼做,她不過是個普通的妃子。”我們離開黎昭儀沒有多久,身後一直沒有說話的小環突然出聲。
“我現在可是沒有什麼大本事。只有用眼神嚇嚇人了,這樣也不行嗎?”小環嘆了一口氣沒說什麼,她知道這個娘娘一直在埋怨他們兄妹兩個人,還有帝。
宴會上我跟蓮妃分別坐在月濁的兩側,因為現在只有我們兩是四妃之一。月濁永遠都不會像月籠那麼正式地對待什麼,就如他今天的穿著是一襲黑色絲綢的衣服,金色的邊框鑲嵌在袖口,把他邪魅的色彩襯托無疑。
右手側坐的是嚴公主,她的長相稍有稚氣,但是不難看出是個美人胚子。不過她的性格是在不敢恭維,潑辣蠻橫,剛才一個奴才不順她的意就想砍去他的手。當然因為人是在明月,這個命令自然沒有被得許執行。
今天的月濁似乎還在為昨晚的事情跟我作對。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理會我,一個勁地跟蓮妃說說笑笑,蓮妃那銀鈴般的笑聲格外刺耳。
不甘寂寞,我只是一個勁小酌自己杯中的茶。我是從來不喝酒的,因為我時刻要保持著清醒。第幾個節目了,我不太記得了。只知道那些鶯鶯燕燕的可人兒似乎琴棋書畫能端的,都已經端上了宴席。
奇巧的是黎鶯“絲鼓舞”,跳得很好把宴席推向一個高潮。特現其才的是剛才那個娃娃臉的妃子,我知道了她叫依依,她的歌聲似乎很動聽,所有人都在鼓掌,可惜我聽不懂。還有就是寧婕妤她是個很難讓人忘記的女人,給人如梅花一般清新的感覺,琴聲悅耳動聽似乎大家都在如痴如醉地賞樂,可我的眼皮開始打架了。
“接下來就待兩位姐姐獻寶了。”趙修儀的一番話讓我有些回神。
“那姐姐,我就先獻醜了。”蓮妃特地在我面前做了個姿態,我感到茫然了。
就在蓮妃上臺的時候,月濁突然湊到我的耳邊:“你也該睡醒了,等會兒別給我丟臉!”這是晚宴上月濁跟我說的第一句話。
丟臉?我靠著的右手一動,這下我全醒了,瞪大著眼睛看著他,略裝委屈的表情:“不會這麼快吧。”
“你!”月籠有些懊悔自己剛才對她不理不睬的舉動了,似乎她剛才沒有了人打攪就一直神遊太虛之中,最後他只好歸為五個字,“你看著辦吧。”透露著說不出的無奈。
蓮妃似乎很快表演完了,大家都拼命鼓掌。我是心情看了,見大家都在鼓掌,就隨便跟著拍了兩下。
“姐姐,該你了!”眼神的一個小小交匯,我很快把自己置身於舞臺中間。這裡稍稍仰頭就可以正對上月濁的目光。從開始到現在,月濁只是斜靠著龍椅,以賞玩的姿態看著妃子們表演,有一眼沒一眼的跟蓮妃談笑。這一次他卻難得坐好,雙眼直視我,連一旁蓮妃想說什麼也沒有去理會。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這是我會的為數不多的詩歌之一,高處不勝寒羅剎無意的一句話,讓我引起了興趣,我有空拜讀了一下,有了一種說不出的感懷。
開始我也是準備要念詩的,不過準備的是詠鵝那種短詩,反正這裡的人不知道我的世界,隨便篡奪一下,我想也沒什麼大不了的。童年的記憶給我帶來的詩歌是在太少,更多的時候我在研究的是如何殺人,如何讓自己更好地活下去。可是一站在這個臺上不自覺就道出了這首詩歌,可以歸類為有感而發。
園子裡悄無聲息,月濁起頭鼓了掌,其他人見自己的帝王都拍手了,自然也不甘落後,一瞬間掌聲凸顯,十分驚人。
“姐姐您能說說其中的意思嗎?”蓮妃的話夾雜在掌聲裡,顯得很突兀。
意思這東西是我會知道的東西嗎?我能把它完整呈現就已經是極限了。月濁見我抿著嘴不說話,就料到我的詩有蹊蹺在裡面。他也面露難色,就在我們兩人暗自怒罵蓮妃的時候,一個聲音打破的此時的沉寂。
“這首詞構思奇幻,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