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怪嗎?這些殭屍是真的嗎?”最後還是月籠打破了僵局。
兩個人中能回答月籠問題的也只有天問了:“這世界上有沒有鬼怪我不知道。但奇門遁甲可是頓時存在,比如詛咒之類,但是會的人很少很少,你們家亢弘就是其中之一。”月籠似乎是第一次聽說此事,顯得相當震驚。天問瞧他這般神色便知道他並不知情,“這類傳承早已失傳,至於他為什麼會這樣我清楚一些,不過你還是自己問他比較好。還有一些就是像陣法、或者是算命的那些人,最後就是蠱蟲。”說道蠱蟲兩字的時候逆天面色動容了一下,他初聽此物正是在不久之前。“這些所謂的殭屍應該是用蠱蟲來控制的,看來這座生死島有人居住。”
“蠱蟲能控制……人”月籠驚愕。
“算是吧,每個殭屍被一隻蠱蟲控制,而控制蠱蟲的人手裡就有母蟲,如果想殺死這些殭屍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母蟲。”見月籠若有所思的模樣,天問心裡明白了個大概,又補充。“不過並不是每個蠱蟲都是這樣的,找到奇特的蠱蟲是每個蟲師的夢想。這蠱蟲能這麼大量出產也算是一個異類,有些只能生一隻小蟲的母蟲也存在,它的價值也不比這種低,要看你蟲師怎麼利用了。”
“那你說的那個人會出現嗎?”
“誰知道呢。”
“現在怎麼辦?
“等死唄。”
“真沒想到你是這個答案。”月籠苦笑著說。
“很奇怪麼?”這是三人的上半身也被吞噬了一半,“對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什麼問題?我一定如實回答,畢竟到現在我們也算是一起經歷了生死的夥伴。”月籠說的很陳懇。
“死人,也有你的份一起來聽聽怎麼樣?”天問向一聲不吭的逆天丟擲了橄欖枝。
“你說便是。”
“你們對修姑娘怎麼看?”天問一句話使得兩人身體都顫抖了一下,天問神秘一笑,“月公子你先說。”
“情公子問的還真是毒辣。”月籠先是笑笑,接著正色道,“我喜歡她,她是我的妃子,永遠。”說到最後月籠還是加了兩個字——永遠。
“永遠可以很近也可以很遠。”飄出這虛無的一句話後,天問接下來的問題讓月籠陷入深深的苦思,“月濁也就是你的另一個人格也喜歡她吧,你們雖然是一個人但也可以是兩個人,你們能忍受這樣的感覺嗎?還有你說的妃子,據我所知修姑娘是追求自由的人,她會願意被你束縛在皇宮裡嗎?畢竟你的習慣不是她的,你還有國事,不能天天圍著她轉。”
月籠回答不出來,就連他身體中的月濁也回答不出來。
“你的勝算太小,除非你放棄國家。”天問搖了搖頭,他的話刺痛了月籠的心。緊接著天問又把目光投向了逆天。
“喜歡。”逆天的嘴裡毫不遲疑蹦出兩個字,不過他想了一會兒又補充道,“我離開了那裡,她是我的女人。”雖然天問知道了他的身份,但月籠還不知道,所以幽冥教被他用那裡來替代。
“天兄喜歡她是因為她比你強嗎,如果出現一個比她更優秀的女子呢,你確定你能堅守自己的心?還有葉落歸根,有些地位不是那麼容易切割的,我想這點你比我清楚。”逆天很想反駁,何奈天問說得太快,還有他心中留有的由於修羅到現在都沒有答覆所帶來的陰影。他現在雖然脫離了幽冥教,但還是有跟青龍在聯絡,名義上他還是幽冥教教主。
“你呢?你這個偽君子對她又是怎樣?”月籠突然發出不屬於他的微笑。
“哈,想不到天居然黑了。”眼前出現的是月濁,不似月籠的忍讓,很多時候月濁都是以攻擊的形式出現,”比起偽君子我更喜歡真小人的稱號。”
“對你,兩個都很適合。”月濁毫不客氣。
“我對她原本應該是有很深的感情。”天問從泥沼中抽出泥濘的手,下意識摸了摸頸上的銀色鏈子。“就算我知道她的特殊,可還是對她沒有感情,換句話說是產生不了感情。這是一種很微妙的感覺,就像夾在縫隙中間,十分難受。而且和我們現在的處境有些相像。”天問冷嘲了一聲,現在他們三個只剩下頭露在外面,胸口被壓得十分難受。
“奇怪的傢伙。”逆天和月濁一口同聲。
“想不到居然要跟你們這兩個討厭的傢伙一起死。”月濁從一開始就不太喜歡天問和逆天,一個冷冰冰,一個滑溜溜,作為上位者他不喜歡像這些不受掌控的力量,還有就是他們對同一個女人不懷好意。
“我想幾位或許需要我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