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視著窗外的燈火通明。
“那你呢?說是我的拍檔,卻連個人影也沒看到。那些庸脂俗粉真得讓你這麼流連忘返?”幽靈嘲諷道。這一個月以來她對於自己這個拍檔的光榮歷史有了很深刻的瞭解。
“至少她們不會像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這麼無趣。女人的身體是個很好的發洩地,如果你是一個男人的話,我相信你會了解的。”對於夜邪惡的玩笑,幽靈感到氣結,她立馬奪門而出。
“我不管你在外面怎麼樣。你要麼永遠也別回來,要麼給我把香水洗乾淨在回來,我討厭那種嗆人的味道。”修羅的話時常在夜耳邊徘徊,夜從此有了一個習慣——每一次回來以後,都會先去洗澡。夜在改變著修羅,修羅也未曾沒有改變了夜呢。
幽靈最終還是回來了,她一進房間,面對她的是和昨天一樣空曠的房間。夜不在,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像一樣。可惜窗沿上空空的酒瓶醒目地提醒著幽靈剛才發生的不是一個玩笑。酒已經被夜喝完了,透明地酒杯杯底只有淡淡的一層紅暈。在酒杯的下面還壓著一張紙:明天去墨的辦公室。
“他來這裡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些?”窗簾被風吹得飄了起來,幽靈感覺到一種說不出的情緒,“又走了,真是個討厭的男人。”
“墨,這看起來有點諷刺。”幽靈一進來就聽到了夜的聲音。夜的對面是個帶著面具的男子,年齡跟夜應該相差不大,幽靈見過墨兩次,覺得他是個很嚴肅,很乾練的人。
“頭,請問有什麼事情。”除了幾個別的人,其他人都會稱呼墨為頭。
“這是你和夜這次的目標。”
接過墨的資料,幽靈不自覺唸了出來:“風雲集團的老總鄭雲帆。而且資料顯示我們組織還曾今殺過他的哥哥鄭雲天,而且他就是當時的買家,這到底?”
“我們組織只認錢不認人,就算是老顧客也好,有人出錢要他的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