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緊張那樣,一不小心將他劃成殘廢就麻煩了,還是他自己動手。“我還。”白蔓蝶將他的手放在瓷瓶上放,托住他的食指,深深吸一口氣,在指腹上輕輕劃。血立刻滲出來,一滴一滴淌進瓷瓶裡。“夠了夠了。”流血過多不是什麼好事。“給我吧。”葉菱湘伸手把瓷瓶放進懷裡。“怎麼又流血了。”東方羽淡淡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只是流些血而已,死不了人。白蔓蝶跟她反應萬千不同,大驚失色,拉起東方羽的手,剛才被劃過的地方一直有血滲出來。會不會是她劃得太重?不可能啊,她只是輕輕一劃而已,難道是他血太多。不過是一點小傷,白蔓蝶著急的跟什麼似的。看著她孩子氣,東方羽不禁笑出聲,溫和地道,“你不用那麼緊張。”“哪能不緊張啊。”她二話不說,將他的手指含進嘴裡,輕輕吮吸。東方羽身子一僵,指尖酥麻的感覺立刻傳遍全身。冷絕狂和葉菱湘呆呆看著這一幕,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大哥居然會笑?而且說話那麼溫柔?他是不是耳朵壞了?應該請二哥調查一下這個大哥是否是假冒的。大姐居然會把一個男人的手指含進嘴裡,那表情柔弱得像個小女人。她本來就是女人沒錯,如此小女人的動作從來沒有出現在她身上。哎,果真是一物降一物啊。在兩個笨蛋目瞪口呆的時候,白蔓蝶已經幫東方羽包紮傷口,“笨蛋,流血了會疼的,失血過多會死人的。你想死啊?先問過我,你想我當寡婦啊?”東方羽柔和一笑,“小蝶,願意嫁給我了?”“啊?”白蔓蝶楞了楞,她說的什麼白痴話,居然承認是他老婆。“還是不願意對不對?”都是他的人,而且兩情相悅,鬧什麼彆扭。大哥的嘴角微微上翹哦,雖然戴一半面具,但是他知道他小笑。這個大嫂果真了不起啊,他等著受壓迫吧。葉菱湘看那兩人正濃情蜜意,他們兩個大電燈泡實在不願再呆下去,“我們先走了。”“呃,大哥,我先離開。”他收起雪糝,拉著葉菱湘迅速消失在現場。她在他手指上打個蝴蝶結,拍拍手,“好了,漂亮吧。”其實難看的要死。“還好。”他又笑了。他一個大男人,居然包紮手指,還打蝴蝶結,說出去笑死人。“大哥,跟你打個商量,你戴個面具真的好難看啊,在我們獨處的時候可以拿掉嗎?”另外找個話題,她知道她打的蝴蝶結很難看。“好啊。”他果真取下面具,滿含笑意。“你別笑成那樣。”讓她覺得他很不懷好意。東方羽柔和笑笑,“為什麼不笑?”他揚起指頭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覺得很好笑嗎?”白蔓蝶不滿地噘起嘴,“不好笑,你這樣讓我覺得我弄的蝴蝶結真的很難看似的,明明很漂亮。”只是不適合他。對於她嗔嬌的樣子,東方羽只有一個想法:她的嘴唇依然那麼紅豔,看起來味道很不錯。東方羽一把拉過她,準確地攫住她的唇,慢慢啃咬。這個小丫頭,總能挑起他的慾火。把他的手指放進嘴裡吮吸也就罷了,還噘著嘴誘惑他,一切都是她自找的。一個淺吻似乎不能滿足他,趁著她喘息的時候,抱緊她的身子,將舌尖伸進她嘴裡,與她粉嫩的小香舌糾纏不休。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突然下滑,滑至她的嫩臀兒。她驚呼一聲,想要推開他,可惜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抵在他胸膛上的小手沒有推開他,反而更成功的撩撥起他的慾望。粗糙的大手攫住她的豐盈,隔著衣服肆意搓揉。白蔓蝶輕輕喘氣,忍不住呻吟。身上一涼,白蔓蝶打了個冷顫,立刻清醒過來。她身上的衣服早已經脫得只剩下兜兒,怪不得冷啊。她忙推開他,窘迫得想找個縫鑽進去。別懷疑,如果地上有條縫,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可惜沒有。她不知道該如何化解曖昧的氣氛,連空氣都是曖昧的。“這個??????我冷啊,睡覺。”她慌亂的跳上床,拉起被子捂住小腦袋。東方羽看看她,又看著那個可笑的蝴蝶結,笑意更深了。白蔓蝶把頭埋在被子裡,偷偷拉開一角看他。他依然坐在桌邊,看著蝴蝶結傻笑。她承認,她做的蝴蝶結很滑稽,但是也沒有必要笑成這樣啊。天氣這麼冷,他不能再睡凳子吧?會感冒的?床很寬,明顯的雙人床,分他一點可以吧?不行不行,男女授受不親。如果他又像剛才那樣??????可是??????他穿的好像很少,感冒了誰來照顧他?如果他真生病,她還得伺候他,真吃虧啊。“大哥,你怎麼還不睡?”她小聲的問。“你先睡吧。”天色還早,他怎麼能入睡?他的慾望已經被她挑起,看來今天晚上註定要忍受煎熬。“可是你不冷嗎?”她咬咬牙,“你要是冷可以一起睡。”後面那句聲音小到不能再小,一個女孩子邀請一個男人同床,真的太丟臉。尤其是剛剛才發生那種事。東方羽受寵若驚,驚訝的看著她。她居然邀他同床?這意味著她已經接受他?他可以繼續剛才未完成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