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光火石之間,戰場的古典式廝殺,要見結果的話動作向來是樸實無華的,不可能有過多糾纏,而就在這個時候,人們驚訝的發現,矮人竟不躲不閃,它似乎選擇了交叉格擋。
怎麼可能呢…轟——轟——轟!
現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目瞪口呆,因為他們看到,就在長鉞劈中的最後瞬間,海王機師竟然一個左手橫擋+右手橫掃+前衝,新羅馬機甲就一下子給分解了。
重複過程顯示:前進中交叉雙臂的海王機師的左手斧準確擊中砍下來的長鉞頭部,同時右手揮出,直接劈去了已經曲起的鷹式機甲的雙腿,而他劈砍動作的同時,低頭就衝。
值得注意,海王是無頭機甲。
海王機甲的駕駛艙上沿那厚重的裝甲部門,狠狠撞在了已經斷腿失去全甲中心,正向側翻的鷹式的小腹部,結果它承受了與對方的碰撞不說,還將鷹式直接撞到了自己的左側身後。
這時,被止住了前進勢頭的海王,利用自己重心低的特點,一個急速的左轉身,一下子就來到了正努力爬起的鷹式機甲的側位,一斧砸頭,一斧劈腰,同時斬下,這導致鷹式機甲的頭部,腿部,徹底脫離主幹。
且駕駛艙下後方,被直接嵌入一斧,破壞了全身傳動。
當然,他還有雙臂能動,但還有必要嗎?海王機師拔出了雙斧,以可笑的姿態對著周圍揮手,主要是對著霍成功的方向,他掀開了駕駛艙對著霍成功一笑,豎起了拇指。
滴,80萬到賬了,去本賺30萬,霍成功也露出了滿足的笑容,他立即轉了八萬給胡歸庭,然後道:“走吧。”
胡歸庭雖然納悶不是還有一場嗎,但他還是跟著雜魚一起向著臺下過道走去,一邊走胡歸庭一邊心疼的問道:“下一場為什麼不賭?”
“噓。”
霍成功連忙示意他閉嘴,他覺得胡歸庭想錢想瘋了,自己馬上還要參加一次比賽呢,這個時候,hk的一位機師走了過來:“霍。”
霍成功看看他,中尉,連忙致禮:“您好。”
“霍,我叫弗蘭克,哦,和我們尊敬的部長閣下只是同名而已。”那位機師連忙回禮並笑著道,然後解釋了原因。
原來剛剛參戰的是他的弟弟,弗蘭克看著霍成功道:“非常感謝您,在他參戰之前鼓勵了他。”
“我主要是討厭那位,咳。”霍成功看著他低聲道:“那位洩露賭客身份的傢伙。”
居然是這樣?看著霍成功孩子氣的表情,弗蘭克哭笑不得,但他只能繼續表示感謝,他道:“霍,不管怎麼說,是你的鼓勵讓他燃起了鬥志。”
“不客氣,但我相信沒有我的話,他也會獲勝的,從他最後的理智我能看得出,您的弟弟是為真正的騎士。”
霍成功指的是,在最後關頭,那位歐羅巴機師沒有“假借”失手繼續製造**傷害的行為,所以他這麼說,而對於歐羅巴人來說,騎士是最好的一種讚美。
弗蘭克開心極了:“我為我弟弟感謝您。”
這混蛋先您後你,現在又您了,胡歸庭在一邊撇撇嘴,你就是田伯光!他不喜歡他,於是胡歸庭很無禮的插嘴道:“好了,閣下,我們還有些事情,所以先告辭了。”
“呃,好的,好的,再見。”弗蘭克愣了一下後,只好道。
霍成功摸不著頭腦,跟著胡歸庭走了會兒之後詢問,胡歸庭卻說:“他體味太重。”
“……”雜魚要發火之前,他的終端響了,戴振鐸打來的,戴振鐸問道:“你剛剛在看臺幹什麼的,我們接到了新羅馬代表團的集體抗議。”
“卑職,卑職鼓勵了歐羅巴機師,以個人身份。”
“既然你是以自己的身份,那就別和我廢話,自己去解釋去,找杜維明上尉,然後由他帶你去。”
放下了電話,戴振鐸就搖搖頭,他對新羅馬人也沒有任何好感,已經知道雜魚賭博的他,其實也知道了雜魚昨天對魏延乾的一切,又好氣又好笑的長官於是再次以“嚴厲”的口吻縱容了雜魚。
不知內情的新羅馬亞洲部總裁戴維森看到戴振鐸這種口氣,和失望的態度,他連忙又來做好人道:“年輕人難免有些情緒化,戴校長,您不必太介意。”
“應該的。”戴振鐸淡淡的道,不過強調:“他是個人行為,和國防無關。”
同時心中在想,剛剛戴維森前來告知抗議時,那副嘴臉,他冷冷的看著戴維森,心中期待,雜魚你折騰吧,努力啊,但一定要有理有據才行。
而